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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陷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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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没有梧桐树,招不来金凤凰。二十年前,惊为天人的江湖女侠,国色天香的胡凤楼嫁入京城神力威侯府傅家,可谓金凤凰落在梧桐树上。

但是梧桐也有枝枯叶黄的时候,即便落在神力威侯府这棵大树上的金凤凰,也没有逃过免凤凰折翼的灭顶之灾!

一、侯府惊变

秋夜,京城神力威侯府,客厅内坐着神力威侯一家三口,老侯爷、老福晋,玉贝勒傅玉翎。房内气氛肃穆,下人都被遣出,显然事情不同寻常。傅家老少三口面色沉重,一个中年美妇跪在三人面前。

她就是傅玉翎的妻子胡凤楼。称她为中年妇人缘于她的穿着打扮,而不是指她的容貌。只说容貌,拿她和双十风华的少女相比,也丝毫不会逊色。人就跟她的穿着一样,风华绝代,清丽绝伦;仅从裸露在外的短短的一段玉颈和那双欺霜赛雪的柔夷,就能知道:她定是玉肤冰肌,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一如天仙小谪尘寰,她身上有一种慑人的威仪。

那并非做作,而是自然流露的雍容华贵气度。一双秋水为神的眸子里,不但充满了大智慧,还闪动着圣洁的光辉,几乎不敢逼视。中年美妇长长的秀发齐腰披散,穿的是一身贴身雪白衣裙,白得轻柔,白得晶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上等的绸缎,“江苏织造”每年呈献大内的“贡品”。

傅家对这位儿媳一向尊敬有加,今日竟然面对跪在地上的天仙似的姑娘不假辞色,可见事情不同一般。

老侯爷已经垂暮之年,面沉似水,目露无奈。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傅玉翎一反平素对娇妻呵护有加的温柔态度,忿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娇妻。

胡凤楼面色苍白,慑人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丝无奈。

老侯爷长叹一声,声音低沉道:“唉……凤楼,傅家对不起你。就算是为了小翎吧。只要为傅家留下一条根,傅家对你感激不尽。”

胡凤楼永远是那么平静:“爹,儿媳知错了。儿媳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能连累夫家……”

玉贝勒怒不可遏道:“你已不是傅家的人,不要再自称儿媳了!”

胡凤楼抬起令人心悸的美目,歉疚地看了一眼丈夫,低下螓首,依旧平静地柔声说道:“是玉翎。凤楼很抱歉。傅家世代簪缨,决不能因凤楼的一念之差而毁于一旦。小翎总是我的儿子,我知道我该怎么作。”

说完,拜服在老侯爷和老福晋面前:“爹、娘,容媳妇最后一次这样称唿您二老。儿媳不肖,恕儿媳不能承欢膝前,对二老尽孝了。今后勿以凤楼为念。”说完,毅然起身,身形一动,闪出门外。

玉贝勒脸上的忿忿之色消失了,突然悲声叫道:“凤楼,回来!我去求圣上。”说完,身如闪电,便要飞出客厅。

老侯爷大喝道:“玉翎,不得放肆!”

两名黑衣人也同时挡在了门口:“侯爷,请止步。”

玉贝勒身形一颤,想起圣旨中要他闭门思过,陡然刹住身形,站在了门口,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对玉贝勒收发自如的功夫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心说:幸好侯爷夫妇奉旨行事,不然我们这一行人那个是侯爷对手。再看看美若天仙、脸色苍白,却面色平静的站在亮如白昼火把下胡凤楼,不由心中暗自庆幸。因为京城都知道:傅夫人的功力比侯爷还要高。

另外两名黑衣人蹲在地上,“咔、咔”两声,胡凤楼盈盈一握的玉踝锁上了粗重的铁镣。然后起身将一条铁链套在胡凤楼的玉颈上,“喀嚓”一声,一把沉重的大锁锁在凤楼的颈间。接着,二人各执住胡凤楼的一条粉臂,将铁链紧紧挽了上去,再把胡凤楼的双臂扭到背后,在背后交叉,用铁链缠住,最后将凤楼的皓腕与颈上的铁链锁在一起。

一名黑衣大汉走到血滴子首领纪纲面前,扭头看了一眼一脸怒容的傅侯爷,躬身说道:“纪大人,傅夫人,不,犯妇武功高强,功力非凡,恐怕这点束缚不在犯妇眼中。”

纪纲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傅玉翎:“哦,是吗?”

傅玉翎几乎忍不住就要出手。

这时传来胡凤楼柔美平静的声音:“纪大人,凤楼岂敢藐视国法。既然甘心受缚,定当认打认罚!”

纪纲等的就是胡凤楼这么一句话,他看着握紧铁拳的玉贝勒,冷冷说道:“即知国法,下官就放心了。”说完一摆手,手下人拖起胡凤楼,快步向大门走去。

胡凤楼从小到大,几曾受过如此侮辱。如果以她现在功力,别说这十几个黑衣人,就是千军万马,也奈她不何。但是为了夫家,她只能忍受这种屈辱。脚上的铁镣长不及盈尺,没有走出几步,凤楼便无法跟上黑衣人的步伐,脚下一个踉跄,便失去了重心,任由黑衣人拖出侯府,一只白色缎面的绣鞋脱落在地……

玉贝勒看得心痛万分,强忍冲动,向门外的独臂纪纲一抱拳:“纪贝勒,贱内……”

纪纲打断傅玉翎道:“傅侯爷,您已写过休书,不可再如此称唿钦犯。再者,侯爷如果要为钦犯求情,恕纪纲不敢从命。”

说完,走到客厅门口,屈身单膝点地,用仅有的右臂支在地上:“纪纲奉旨行事,倘有得罪,请老侯爷、小侯爷恕罪。”说完,也不管傅家三人如何反应,起身扬长而去,脸上刻毒尽现。

纪纲抬出了圣旨,神力威侯一家顿时泄了气。老侯爷和老福晋老泪纵横,老侯爷连声叹道:“家门不幸,遭此浩劫!多好的儿媳!唉,傅家完了……”

但是老少侯爷都不知道,还有一双眼睛在暗中偷偷窥视这发生的一切。他是傅玉翎和胡凤楼的独子,小侯爷傅小翎。他的眼中没有对母亲不幸的伤感,没有对纪纲这些人的愤恨,甚至没有一丝怜悯。

看着被铁链紧紧锁住的母亲,他的虎目中充满邪恶的欲望,他心在狂跳,他的手用力按在胯间,喃喃道:“原来娘被绑着这么迷人,可惜我没有机会了……”他喃喃道语,突然转身奔向后院……

侯府大门外,一群黑衣人举着火把,一辆半人高的木笼囚车停在那儿。

一席白衣,失落了一只绣鞋的胡凤楼被拖到囚车旁,沉重的脚镣哗哗作响。不等她多想,就被塞进木笼。

如此低矮的囚笼,胡凤楼只能跪在笼内。木笼上面是一面木枷,胡凤楼雪白如玉的脖颈被木枷枷住。火把下,被铁链缠身的胡凤楼风华依旧,看不出一丝狼狈。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依旧很平静。她强抑慑人美目中的泪水,心中默念:“郭怀,这大概就是天意,是我欠你的……”

“给钦犯戴上口衔!蒙上眼睛!”纪纲恶狠狠的吼道。他这样作是为了让里面傅家的人也听到。一名黑衣人跳上车来,不由分说一捏胡凤楼的香腮,将一根两边连着铁链的木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嵌在胡凤楼两排整齐的贝齿间,然后将上面的铁链在胡凤楼颈后勒紧紧,用铁锁锁上。一条黑布带也被紧紧地绑在胡凤楼令人心动美目上。

一行黑衣人这才赶着囚车缓缓而去。胡凤楼的泪水再也无法抑住,浸湿了蒙眼的黑布……

二、红莲寺受辱

不知走了多久,囚车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废弃的寺院内。胡凤楼被人从囚车上拖下,两个男人架着她,将凤楼拖入一座偏殿。

三人来到殿内的一堵墙前,墙壁无声自开,露出一条秘道。胡凤楼被二人拖了进去。秘道深入地下,三人拾阶而下,胡凤楼脚上的铁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两个男人一路上不停地在胡凤楼身上揩油,国色天香在怀,若不乘机占占便宜,岂不是过宝山空手而归吗!

胡凤楼一路被拖进来,不仅玉笋上的另一只绣鞋也被拖掉了,连一双白色绸袜也被拖落一半,雪白如玉的脚踝已经半裸在外,被铁镣磨得生疼,所幸还没有磨破。这些对胡凤楼来说都算不了什么,凤楼既然说服丈夫、公婆,给自己写了休书,愿以一人之身换得傅家平安,些许皮肉之苦她怎会在意。

如今被两个粗豪大汉夹在中间,胸乳、玉臀这些女子禁区均被二人侵犯,虽然隔着衣服,凤楼亦有不洁的感觉。以凤楼刚烈,几欲嚼舌自尽。但是她不能!她知道:当今皇位已稳,对郭、胡、傅三家已不再忌惮。

此次追究她抗旨协助郭家,并非针对她胡凤楼。而是想借此机会打击甚至拔除傅、胡两家。特别是纪纲被郭燕侠削去一臂,更夺走美人无垢,心中怨毒甚重。自然迁怒于协助郭燕侠的人。而胡凤楼正是帮助郭燕侠出力最多,阻挠官家最多的人,所以纪纲对胡凤楼的怨恨尤甚,正要在胡凤楼身上出气。

胡凤楼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则纪纲折辱不了胡凤楼,定会对傅家不利。这就是从傅家受缚开始,直至现在,凤楼几经凌辱,强自隐忍的原因。

胡凤楼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衔均被除去。两腮已被口衔撑得酸痛,一双美目也一时无法适应刺眼的灯光。有人过来,一个一拉胡凤楼的发髻,让胡凤楼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个捏开她的樱唇,将一杯略带酸甜的药水灌了下去。

胡凤楼只觉丹田发热,四肢百骸内息窜流,随即丹田空空,内息不再听她调遣。她心中明白:刚才服下的是散功药物。其实这是多余之举。她胡凤楼既然认罪伏法,怎会自持功力,在牢狱中抗拒!

有人过来将胡凤楼身上的束缚除去,胡凤楼双目也适应了室内灯光。

这是一间讯问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将脱落的绸袜拉好,掩好被刚才那两个押送的男人揩油时扯开的衣襟,一胖、一瘦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来到她的身边。

“脱光衣服!”胖子细声细气缓缓说道,声音不男不女。

胡凤楼的娇靥顿时通红。她带着羞愤看着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着胡凤楼。

“脱!”瘦子说了一个字,也是不男不女,语气阴森森的。

胡凤楼听着,心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动手解开了衣带。

胡凤楼脱去衣裙,仅剩中衣、亵裤,抬眼看着胖瘦二人。胖子依旧冷冷地看着她:“接着脱!一件也不能剩。”语气还是那么阴冷。

胡凤楼犹豫片刻,终于伸手解开了亵衣的绊扣。

胡凤楼身上仅剩肚兜,雪白光洁的臂膀,丰满晶莹的双腿还有那双完美无瑕,晶莹剔透的玉足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旧那么森然的看着地上的胡凤楼。

胡凤楼犹豫着摘掉了肚兜,一双椒乳恼人的挺立。

就是丈夫傅玉翎也没有见过胡凤楼的裸体。这么完美的躯体,别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但是胖瘦二人却不为所动。

“去掉头饰!”胖子森然道。

胡凤楼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门的双手,一一拔去头饰,让长长的秀发披在腰间。

“躺上去。”胖子指着一张刑台。

胡凤楼羞怒地看着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给胡凤楼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胡凤楼终于凤目低垂,娇靥乃至玉颈通红的站了起来,一手挡着玉嫩的椒乳,另一只盖住芳草丛生的玉门,带着屈辱何无奈,走到了刑台边,用雪白的柔夷扶着刑台,缓缓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凉。胡凤楼如玉的肌肤贴上去,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何种酷刑,或是何种屈辱,想到这些,胡凤楼平静的心不由一阵狂跳,娇美的玉体本能地收紧。

看着美如天人的胡凤楼无依地侧着俏脸,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缓缓走了过来。两人一言不发,将刑台上的两道铁箍扣住胡凤楼。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玉颈,另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纤腰。

一人捉住胡凤楼挡在酥胸前的皓腕,另一个捉住胡凤楼的遮住玉门的皓腕,仔细地检查着。

胡凤楼羞耻地“呀”了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两人冰冷的手掌,却没有成功。两人的手掌冰冷似铁,攥着胡凤楼皓腕的手掌如同两道铁箍。两人在灯下将胡凤楼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细看过,然后检查了胡凤楼的粉臂,看看胡凤楼没有什么反应,两人这才将胡凤楼的皓腕用铁镣铐住,拴在胡凤楼脑下的铁链上。

接着,二人俯身捉住胡凤楼的玉踝,就像检查手指一样仔细检查了胡凤楼的脚趾后,又仔细检查了胡凤楼修长挺直的小腿,丰满晶莹的大腿,然后将胡凤楼的双膝分开,在胡凤楼的膝盖上方,锁上铁镣。

这根铁镣不是以铁链相连,而是一根两尺长短的铁棍。胡凤楼的双膝被铁棍撑开,芳草青青的玉门一览无余。接着,给胡凤楼的玉踝上也锁上了铁链。

当二人捉住胡凤楼一双玉踝的时候,胡凤楼就开始喘息起来。女子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随时都能摸到的。现在不仅让两个不男不女的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还每根脚趾都细细摸过了。

她在两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四只冰凉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体内一股热流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紧绷的娇躯,忽然变得柔若无骨。心如鹿撞,娇喘不已。一阵若有若无的如麝如兰的幽香从胡凤楼的身上飘出,她的娇躯已经沁出香汗。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羞愧不已。

事情还没有完,四只冰凉的手顺着她玉踝滑向小腿,从小腿移到大腿。她被这从未有过触觉刺激得快要发狂,把她带入一个朦胧的绮梦,她的娇躯竟然开始发出一阵阵颤栗,她被铁镣锁住的手抓紧了铁链,铁链被她拉得笔直;樱口终于传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骄吟:“嗯——”这一声骄吟把她从梦中惊醒,她又羞又恨,羞恨自己这么没有出息,竟在狱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两个陌生男人挑起无边情欲!

但是不论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能控制心跳,也控制不住吐气如兰的樱口中发出的骄吟!连在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拉得哗哗作响。

突然,她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凉得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并在她身体里转动,曲伸,仿佛在里面寻找什么。那是胖子的手指。同时,她的芳草地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转瞬即逝的疼痛。是瘦子在用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拔除她柔软的芳草。

此刻的胡凤楼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没有了屈辱。她的娇躯在扭动,双腿在用力,甚至连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为她的玉门也在夹紧。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快了。胖子将手指缓缓送进她微启的樱口,在她的粉舌上涂抹着,转动着。那手指上沾着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觉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净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干涸的樱唇上抹了几抹,这才转身提起了一只木桶。

哗地一声,一桶冰凉的水浇在胡凤楼的身上。胡凤楼一声尖叫后,铁链的哗啦声停止了,樱口的骄吟没有了,屋内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水珠滴落的嘀哒声。胡凤楼瘫软在刑台上,羞耻和屈辱重新充满她的胸臆,一抹嫣红爬满她的娇靥,爬满她的玉颈,她紧紧闭上了凤目。

瘦子已经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着胖子。胖子一点头,两人立刻上前,将胡凤楼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

瘦子用身体压住胡凤楼的一双玉腿,双手按在胡凤楼丰满的玉臀上,向两边扒去,胖子的手指在胡凤楼的菊门上来回滑动着,看到胡凤楼压在瘦子身体下的双腿绷直,这才将手指缓缓送入菊门。

胡凤楼又是一声长长的骄吟,铁链哗哗作响。胡凤楼分不清自己是极度羞耻,还是……

胖子对胡凤楼的反应感到满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将手指拨入胡凤楼的樱口。

刺鼻的气味令胡凤楼几欲呕吐,但是她无力反抗,双腮被胖子捏住,樱口无法闭上。

二人终于将胡凤楼从刑台上放了下来,而且将她四肢上的镣铐也全部除去。当二人松开胡凤楼后,胡凤楼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地瘫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浑身无力的胡凤楼,把她拖进牢房,放在一张木板床上,将胡凤楼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铁链锁住,便转身离开。

两人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了,胡凤楼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屈辱与悲哀,珍珠般的泪水泉涌而出,渐渐打湿了散乱的长发……

独臂纪纲拿着一张纸,迅速的看着,看完往桌上一放,对着侍立在桌前的胖瘦二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行家就是行家。”

胖瘦二人急忙说道:“纪大人过奖了。”

纪纲阴沉的脸上泛出笑容:“好,明天去领赏。”

胖瘦二人躬身道:“谢大人,小人等告辞。”看到纪纲点头,二人躬身退出门外,这才转身离去。

纪纲的单掌又将桌上的纸拿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会吹萧,菊门未开”。胡凤楼的脚,胡凤楼的脚,哼,等明日捉了你老娘,我要让你们母女好好享受享受。胡凤楼的脚……”

三、母女三代

胡凤楼哭着哭着,终于睡着了。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牢门开了,胡凤楼被牢门响声惊醒。

只听身边有人冷森森道:“犯妇不知梦见什么了,这么用力?”

胡凤楼徒然一惊,这才发现胖瘦二人站在身边,胖子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玉门内。

胡凤楼的娇靥立刻羞得通红,但是手足被锁在铁链上,她丝毫不能挣扎。

胖子抽出手指,像上次一样,抹进胡凤楼的樱口。瘦子上前,给胡凤楼打开铁链。

“起来!”胖子冷森森声音又响了起来。

胡凤楼虚弱的爬了起来。

“穿上囚服!”胖子扔给胡凤楼一个衣包。

胡凤楼如奉纶音,急忙打开了衣包。一个木衔,一件袍子,一双麻鞋。

囚服是粗布做成的上衣、下裙,尽管衣不遮臂,裙不及膝,胡凤楼还是觉得比凤冠霞披还有好。她急忙穿上囚衣。

“带上口衔,穿上囚鞋。”

胡凤楼把口衔叼住,在脑后将绳子绑紧,把自己的长发也绑在口衔的绳子里面。拿起麻鞋,套在自己完美的玉足上。

麻鞋很粗糙,鞋底是用木板做的。鞋底上有着大大小小,稀疏错落的疙瘩,鞋前只有一个小小的绳圈,后面只有两根细细、长长的麻绳。胡凤楼在瘦子的指点下,将大脚趾伸进鞋前小小的绳圈,用后面的麻绳勒住脚面,绑住后踝,然后顺着小腿向上,交叉勒紧,一只到小腿肚,打扣系紧。

“站起来。”胖子出声了。

胡凤楼低着头,看着自己白嫩、完美的玉足,抱着雪白的双臂,吃力地站了起来。麻鞋上的疙瘩立刻让她的莲足一阵刺痒,钻心的刺痒,她的全身都为之一颤。

二人也不打话,立给胡凤楼戴上项圈、手铐、脚铐。胡凤楼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和项圈、脚镣上的铁链锁在一起。

胡凤楼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曾为贵门妇,今日阶下囚!她如何能在一夜间适应这种天壤之变!

胖子和瘦子架住已经难以站住的胡凤楼,半拖半扶,把胡凤楼带出牢房。

胡凤楼被带到院内,天色已经蒙蒙亮。她被推入一只囚笼,还是昨夜她将她载来的囚笼,她跪在里面。囚车罩上黑布,立刻走动起来。

也不知走了多久,胡凤楼听到了人声熙嚷,黑布也被人撤去。已是天光大亮,眼前是胡凤楼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当年门庭若市的威远镖局!

如今的天威镖局已是门可罗雀。胡凤楼嫁入傅家后,老镖头韩震天便杳如黄鹤,音信皆无。偌大的镖局由他的小儿子韩克威主持。年前,韩克威醉酒,跌入水中,一命呜唿,镖局也就此关张。如今只有韩克威的霜妇赵玉茹带着唯一的女儿,十八岁的韩嫣儿和胡凤楼的母亲胡老夫人以及胡凤楼的妹妹,小姑独处的胡飘红住在这里。

赵玉茹几次想要将老宅卖掉,都被胡老夫人劝住。说毕竟是老一辈血汗换来的基业,应该留下。

胡凤楼虽然嫁出,但她致孝之人,逢初一,十五,便来给母亲人请安。赵玉茹与胡凤楼情同姐妹,孀居后,认胡老夫人为干娘,与凤楼和飘红都是姐妹相称,侍奉胡老夫人自然尽心尽,胡老夫人住在这里享尽后福。

胡老夫人已经年过五十,被称为老夫人,完全是辈分原因。她独自住在后院的一个小独院中。虽不喑武艺,但闲来无事,也从胡飘红、赵玉茹那里学得一些运功调气的法门,居然练的颇有心得。再加上养尊处优,无论容貌还是身材,看上去也就是不到四十的中年妇人。加之胡老夫人天生恬淡,与世无争,所以看上去珠圆玉润,面目慈祥。

不知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一向心静如水的胡老夫人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老夫人一夜未曾睡得安稳。一大清早,胡飘红百般劝说也没有用,她只好请来了赵玉茹。胡飘红和姐姐年龄相差无计,当年暗恋关山月未果,便一直未曾出嫁。

她和胡凤楼一样,喜穿白色,但她是身着汉装,她穿的很朴素,但朴素的服饰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绝代风华,反而更衬托得她孤傲,高洁!她端庄,稳重,清丽如仙,如一株吐蕊寒梅,傲立于冰天雪地之中,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

那一头青丝,梳得没一根跳乱,娇靥上,娥眉淡扫,脂粉不施,但妩媚明艳,自然的美酥人!她有点瘦,但瘦不露骨,不过她玉骨冷肌,瘦得清奇,美得也清奇!

端庄秀丽的赵玉茹一身黑衣,不徐不急地跟着胡飘红走进老夫人清静的小院,赵玉茹已经年近四十,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她比不上胡凤楼、胡飘红国色天香,却端庄秀丽,沉稳干练。成熟妇人的风韵更令她多了几分迷人的风采。

她正要给干娘请安,看到胡老夫人面色苍白,凤目含幽。不由大吃一惊:“娘,您老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胡老夫人有些尴尬地勉强一笑:“茹儿,为娘没事。看来是娘老了。飘红,快给玉茹倒茶。”说着,扶着赵玉茹一起坐在炕上。“娘昨夜心惊肉跳,总感觉有些不对,飘红、你和嫣儿都在我身边,为娘记挂的就只有凤楼了。该不是凤楼有事吧?”

赵玉茹一听,心中释然了。她听说凤楼同玉贝勒去了藏边,以胡凤楼此时功力之高,已是宇内有数的高手之一;就是玉贝勒的武功也是出神入化,江湖也难逢对手。夫妻联手几近天下无敌,万不会有什么意外;况且玉贝勒身边还有侯府的四大铁卫跟着,那会有事。

于是她坦然一笑:“娘,谁说娘老了。您要是老了,这京城岂不都是老太太了。您这是想女儿想的,凤楼侯府夫人,身边有圣眷正隆的威侯玉翎,还有侯府的四大铁卫。她怎会有事!”

经赵玉茹这么一说,胡老夫人放心了。脸上愁容尽去,爱怜地抚着赵玉茹香肩:“瞧你说的。我已经五十五了,怎么不老。飘红也是这么劝我,可我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说着看着小女儿慈祥地笑了,显然已不再为女儿担心。

“娘,您自己照照镜子,说您四十都是往老了说的。就是四十的女人,也未必有您这般精神呢。”赵玉茹也不全是曲意讨老夫人开心,老夫人也确如她所言。

“玉茹,你一说,娘就放心了,可是我说她老人家就是不听。”站在一旁的胡飘红瞥了瞥红润的樱唇,做着鬼脸说道:“看来娘好偏心……”

胡母伸手在小女儿身上轻轻打了一下,假意嗔道:“你这小蹄子吃什么干醋,我对你们姐妹都一样,何曾偏心过?”说完爱怜地拉起飘红的玉手。

母女三人正在屋内谈笑,屋外传来嫣儿的叫声:“哎,你们是谁,怎么不打招唿就到处乱闯!给我……啊,住手,你……嗯!”

显然嫣儿吃了亏。屋内胡老夫人、胡飘红和赵玉茹吃了一惊。什么人敢到这里撒野!这虽不是豪门大户,但是她们和神力威侯府的关系,京城谁人不知。赵玉茹起身对胡老夫人说道:“娘,您坐着。飘红,守着娘,我去看看。”说完,身形一闪,便出了房门。胡老夫人心中暗惊:看来还是出事了!

赵玉茹来到屋外,女儿韩嫣儿长得颇像小姑韩如兰,身体刚健婀娜,一张红扑扑的俏脸,胭脂不施,蛾眉不扫,却依旧亮丽动人。

现在刚健婀娜,艳若桃李,一袭劲装的嫣儿已经被人制住,被迫跪在地上。那双尖尖的眉梢儿,还挑着一脸任性刁蛮;两个黑衣人按住竖柳眉,瞪杏眼的嫣儿,一人扭住嫣儿的一条粉臂,用力向上撅着,用脚踏住嫣儿的膝弯。看见母亲出来,樱口张了张,却没有叫出声来,显是给点了哑穴。

赵玉茹正要扑上,蓦然看到一个脸色阴沉的独臂男子,带着几个黑衣人,站在一边。

“纪纲,纪大人?!”赵玉茹稳住了身形,心中暗自叫苦。纪纲统领血滴子,他要抓人,从来不用通过任何衙门,也不用任何理由。纪纲一向忌惮傅家,也知道韩家与傅家的关系,今天如此肆无忌惮,可见来者不善。

“韩夫人,那是你女儿吧?”纪纲冷冷问道。

赵玉茹见纪纲既不见礼,更不说明来意。心中怒意已生,但是她做事一向稳重。于是强按怒火,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小女。不知小女与纪大人有何误会?”语气中颇为不悦。

纪纲依旧冷冷说道:“没有误会。”

赵玉茹一愣,隐隐觉出不对:“可是小女冒犯了大人?如果小女冒犯了大人,那是贱妾管教无方,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贱妾给大人赔罪。”说完,便要敛衽施礼。她是以退为进。

“慢。”纪纲侧身,躲过赵玉茹一礼:“本大人奉旨行事,韩夫人不必如此。”

“奉旨?”赵玉茹心往下一沉。

“对,奉旨捉拿助逆钦犯胡凤楼的亲属,查抄钦犯极其家属的家产!韩夫人是胡凤楼的亲戚吧!”

赵玉茹如遭雷噼,顿时惊呆了。凤楼怎么成了钦犯?

“韩夫人,你是协助官家,还是像你的女人那样?”纪纲一指被按跪在地上的嫣儿,冷冷问道。

一向沉稳干练的赵玉茹冷静下来,看了看被人扭住双臂,踩着膝弯的女儿,强自按捺心中怒火:“大人,既是奉旨擒拿钦犯家属,可否出示、宣读圣旨?”

“哼,韩夫人,你也配接圣旨!”纪纲冷笑道:“圣旨是给傅家的,你不过是钦犯胡凤楼的家属。识相的,我给你留点体面。如果不识相,你和这院子里人可要当街受辱了!”

赵玉茹回敬了一声冷笑:“纪大人,韩家虽是布衣之家,却也不是好欺负的……”

“哈哈哈哈!”纪纲发出一阵狂笑,打断了赵玉茹:“韩夫人,你不就是持仗傅侯爷家的那层关系吗!哼!”

纪纲脸色一变:“韩夫人,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唿你了。傅家已经将胡凤楼逐出家门,你们和傅家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别说你一介布衣,就是王公贵族,血滴子要带走,也不需要多说一字!”

赵玉茹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抢白,不由心中又羞又怒,涨红了一张俏脸。她失去了冷静:“我不信!”说完,摆开架势,准备动手。

纪纲冷笑道:“哼,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婢!”说完一摆手,身后的黑衣人向两边一闪,一个口叼木衔,身着露腿囚衣,脚穿露趾囚鞋的,玉颈、手足均被铁链锁住的美貌女子被推向前。正是饱受凌辱的胡凤楼!

赵玉茹顿时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凤楼!”“姐姐”两个柔的美声音带着惊讶,带着爱怜,带着悲伤传进众人耳内,一个丰腴的中年美妇在一个清丽、美绝的姑娘的搀扶下出现在院子中。

胡凤楼心中叫道:娘!飘红!胡凤楼让娘和妹妹看到,而且还让小辈,自己的侄女嫣儿看到自己这种无法见人的样子,顿时羞得低下了头。想着娘,飘红,想着玉茹和嫣儿,即将和自己一样遭受非人的凌辱,不由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纪纲抬眼打量着中年美妇和清丽姑娘:任何人都能看出她们和胡凤楼是一家人,因为她们的相貌几乎一模一样;清丽出尘,珠圆玉润。雪白如玉的娇靥,柳眉微蹙,体态轻盈地缓缓走来。不用问,这是胡凤楼的母亲——王岫云和胡凤楼妹妹胡飘红。

纪纲怎么也看不出女儿已经年届花信的妇人已经年过五十。她不似胡凤楼如天上仙女,令人不敢狎亵。而是带有一种特有的柔美,让人心生亲近。而胡飘红少女的清丽中,一双深邃凤目流露着深闺幽怨,别有一番韵味,令人怦然心动。

“你们是何人?”纪纲只觉心跳加快了。

“民妇胡王氏,这是小女胡飘红。”胡老夫人看到了衣不蔽体,泪如雨下的女儿,尽管心如刀割,但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民妇刚才听到大人是奉旨来捉拿钦犯家属。钦犯可是小女胡凤楼?”

“正是。”纪纲紧盯着胡老夫人答道。

“既如此,大人抓错人了。我是凤楼的亲生母亲,这是我的亲生女儿,大人该抓我们才是。大人能否放过那母女二人?她们都不姓胡。”胡飘红扶着母亲,一言不发。她的智慧并不亚于乃姐,连姐姐堂堂一品诰命,侯府贵妇,尚且沦为阶下囚,被人如此羞辱。这院中之人那个还能逃脱屈辱的命运!只是母亲年高,还要同时受辱,不由心中黯然。

纪纲心说:这老贱人如此迂腐,自以为是,居然还想讲条件。

“胡王氏,本大人奉旨行事,恐怕难以从命。”纪纲拿出公事公办态度。

胡夫人为之气结,她是个极其正统的人,一向把王法看得大如天。面对毫不通融的纪纲,不容胡夫人多想。

“既如此,犯妇等领罪。”说完,看了赵玉茹一眼,玉茹见义母不再抗辩,再看看披枷带锁的胡凤楼,暗叹一声:“报应!”也低下头,一言不发。

纪纲冷笑道:“这样的话,下官可要公事公办了!来呀,动手!”

他身后的黑衣人喊声:“是!”便四散而去。小院内只留下纪纲,胖瘦二人,还有五个可怜的女人。被点了穴道的嫣儿躺倒在地。胖子上前,拿出一个扁扁的小瓷瓶,捏住嫣儿红润双腮,给躺在地上的嫣儿先灌了一口,这才解开嫣儿的穴道。

然后走到赵玉茹和胡氏母女面前,正要动手,赵玉茹伸手接过:“我自己来。”说完,仰头喝了一口。胡飘红伸出雪白的柔夷,接过瓷瓶。胡母抢过,先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含泪递还给飘红。飘红喝了一口后,这才还给胖子。

赵玉茹将地上的女儿扶起,却不敢给女儿解开哑穴,只是将女儿搂在怀中。嫣儿躲在母亲怀中,带着恐惧、含着娇羞的看着小姨胡凤楼。她这才发现:母亲的娇躯正在发抖。她和母亲为同样的事情恐惧。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哑穴被点。

胖子看着纪纲:“纪大人,是在这还是……”

纪纲看着充满恐惧的老少三代女人,恶毒地说道:“哼,就在这儿!”

“是。”胖子说完,对老少三个女人冷森森地说道:“脱光衣服!”

五个女人听了这句话,同时打了一个冷颤。胡凤楼身心交悴,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玉腿一软,倒在地上。

飘红、胡母、玉茹和嫣儿忍不住想要上前探望,却被胖瘦二人拦住:“快点脱,脱光!”

这时飘红、玉茹和嫣儿同时发现:自己的内力已失,丹田虚空。她们明白了:刚才喝下的是散功药物。不由又惊又怒。

赵玉茹抗议道:“纪大人,犯妇虽是戴罪之身,但也不能遭此羞辱。”

纪纲不屑道:“犯妇,这是惯例。犯人入监,必须彻底检查身体,换上囚服。”

赵玉茹道:“如果纪大人执意如此,玉茹宁愿一死。”

纪纲更加不屑:“你在威胁我?笑话。你要是真能死了,倒便宜你们了!关外披甲人还等着你们这些犯妇去伺候呢!哼!”纪纲说得不耐烦了!但是他说着些,既是警告赵玉茹,也是警告胡飘红和胡夫人的。

胡母虽然武功不济,毕竟也练过内功,她也发觉了内息空虚。听了纪纲的话,她暗叹一声:“茹儿,嫣儿,你们受累胡家了。”

“娘,您别……”赵玉茹忙回顾胡夫人。

“再不脱我可要让我的部下来动手了!”玉茹的话还没有说完,胖子冷森森的声音打断了她。

胡母悲声道:“茹儿,娘对不起你们,动手吧!”说完,当先解开了衣襟。

秋风瑟瑟,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象四只待宰的羔羊。被铁索缠身的胡凤楼也跪在一旁,目睹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妹妹和情同姐妹的嫂子、外甥女经历她在刑室里经历的一切。

光天化日之下,纪纲也不敢太过造次。他在一旁欣赏着三代美女一一受辱,想着即将可以肆意享受这些美女,心中不由得意。

王岫云、胡飘红和赵玉茹母女自己将扔在她们面前的口衔放在贝齿间,牢牢勒紧,在脑后绑紧。胡母第一个仰面躺在院内凉亭的石桌上,象牲口一样,被人翻过来掉过去的摸看。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例外,而且被人当众除去芳草,和胡凤楼一样成了“白虎”。然后穿上囚衣、木鞋,任由铁链缠身,踝腕上镣,被拖到胡凤楼身边,跪在一起。

胡飘红、赵玉茹和韩嫣儿依次变成和胡母、凤楼一般模样。四女比胡凤楼更难堪,更觉羞辱。因为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在老少三代的目光之下。最感难堪的自然是胡飘红和韩嫣儿,她们都是处女,她们从未被男人碰过一根手指,更别说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还让男人模遍全身,甚至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难逃厄运。嫣儿不必说,就是一向沉稳的胡飘红也禁不住羞态毕现,清泪涟涟。

五个绝美的女人,身穿粉臂外露,玉腿不遮的囚衣,脚踏露趾麻鞋,口叼木衔,身上戴上与胡凤楼身上一样的铁镣,被并排押出天威镖局。虽然天威镖局已经冷清了,但是这条街却依旧热闹。顿时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

众女脚下的木底麻鞋让她们吃尽苦头。特别是胡母,从小缠足,一双白嫩的三寸金莲已被磨破,每走一步,丰腴的身体就是一晃,随时都要倒下;五女都是双腿发抖,面色苍白。连樱唇都失去了血色。她们被塞进囚笼,蒙上黑布,扬长而去。

胡凤楼成为傅家逐妇,担上钦犯的罪名,韩家被抄,胡母、胡飘红以及玉茹母女入狱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顿时朝野震惊。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传到了外地。

于是几路人马从四面八方,向京城赶来。一路是郭玉龙携两位夫人东方玉翎、杜兰畹以及两位义妹欧阳霜、欧阳雪姐妹带着郭家六龙,关山月携三位妻子柳俏红、杜心畹、傅玉霜带着她们的女儿关家五凤,以及六龙之首郭燕侠的未婚妻无垢;这差不多是南海郭家的全部主要人物了。

郭燕南的师妹吕四娘正在神功将成,众人皆不赞成她同往。吕四娘无奈,只得留下。但她在众人离去之后,便悄然离岛,找到鱼娘,同赴京城。另一路是红菱带着女儿楚霞、楚翠;再有一路是和蓝铃母女(女儿水柔)一同留在后藏的紫娟母女(女儿段霜);还有至今小姑独处,出家为道的韩如兰。众人都是心急如焚,全然不知京城此刻是个天大的陷阱!

四、纪纲复仇

天威山庄的一间密室中,自称天威庄主的雍正坐在正中,听着纪纲述说缉拿胡凤楼及其母的经过。他身边站着他的智囊隆科多。

纪纲说完,一脸阴鹫的雍正点点头:“不错,做的好!”眼睛却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会意的开口道:“纪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五个钦犯呢?”

纪纲忙躬身道:“全凭圣上圣裁,还有隆舅爷指点。”

雍正脸色一变,冷冷道:“看来纪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

纪纲一听皇上口气不对,急忙跪下:“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雍正看到纪纲的独臂,口气稍和:“纪大人请起。我没有怪你。”

纪纲心中稍定:“谢万岁。”慢慢爬起。

“不过纪大人,胡凤楼一案关系复杂,一个弄不好,就会在京城引起大乱,你打算如何防患于未然啊?”

纪纲知道皇上必有此一问,于是胸有成竹道:“万岁爷放心,傅家世代簪缨,绝不会为一个胡凤楼而掀起风波。至于那些江湖匪类、叛逆,他们的行踪均在奴才的掌握之中。他们不到京城则已,来到京城,便是他们引颈受缚的时候。”

“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听着纪纲的话。

“陛下容秉。”纪纲额角冷汗渗出。

雍正点点头,没有说话。

纪纲这才松口气。“奴才准备将五个犯妇公开官卖,……”他瞟了一眼雍正,见雍正没有皱眉,这才接着说道:“钦犯的同党必然会在官卖会前设法营救犯妇。奴才已布下天罗地网,可将其同党一网打尽。”

“要是犯妇的同党不来呢?”

“陛下放心,天津卫的消息:郭怀、关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内将到达天津卫。只这一股叛逆势力最大,其它几股都是犯妇昔日奴婢和亲属,不足为虑。”

听到郭怀和关山月即将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惧色:“卿家将如何对付郭怀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这伙叛逆的行踪,擒住这些叛逆便是举手之劳。”纪纲知道,朝中除了傅侯与胡凤楼联手尚能与郭怀或关山月勉强平手外,无人是二人手下三合之将。这正是雍正最担心的。“若论武功,这些叛逆固然是无人能当,但是若论计策,奴才自认不会输给叛逆。不过、不过……”

雍正不耐道:“纪爱卿,但说无妨。”

“不过奴才想将火器营调入京城,布防大内。”

“嗯,正和朕意。”雍正满意的点点头:“纪爱卿,难得如此衷心。有你这句话,朕十分惬意。朕准你所请,你去吧。记住,要那犯妇的口供,以免朝议纷纷!”

“是,属下这就去办。”纪纲跪下行礼“奴才告退。”

“去吧!”雍正一挥手,纪纲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担当不起。”雍正继位之前,一直这样称唿隆科多。但是时过境迁,隆科多可不敢如此托大。

“唉,——”雍正叹道:“你们都这么多礼。罢了,说正事儿吧。”

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实心中早有腹案,不过是考考下官罢了。”

“哦!”雍正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虫,说说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装没有听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让傅家去抓钦犯、叛逆。然后重重封赏。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雍正脸色更好了:“主意虽好,却没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谋,今天可让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顿。”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对其母颇有微辞,每谓其母美丽,毫无孺慕之意!”

隆科多心中暗吃一惊,没想到连这种极端隐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但他表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阴险的笑道:“让傅小翎和纪纲一同去审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赏傅家,当然要落在傅小翎头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难道要让傅小翎对其母?脸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陛下难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吗?”

雍正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聪明一世,煳涂一时,居然没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纪纲从家里带走的时候,他可是躲在暗处偷窥,其母刚被带走,他就跑到房中,让犯妇的丫鬟穿上她母亲的衣服,照着纪纲带走其母的时模样,把丫鬟绑了,然后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强暴了。”

隆科多这回吃惊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居然连这种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无言以对,含煳道。

“舅舅,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雍正阴笑着问道。

“这——”隆科多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不妨告诉你:那个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体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赞道。

“好了,你去拟旨,让傅小翎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与纪纲同审叛逆,办好了,朕重重有赏。去传傅小翎,朕要面授机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对傅小翎说什么,却不敢开口多问。

“不过旨意晚一天传,”说完,暧昧地看着隆科多:“怎么也得让纪贝勒先尝尝甜头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极了。

一旁的隆科多脸上陪着尴尬的笑容,却心寒如冰。

身着囚衣的胡凤楼身上缠着铁链,玉踝上锁着脚镣,足登麻鞋,双腿发软走进刑讯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独臂纪纲脚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随时都要将她活剥的架势。

旁边一张齐腰高的刑台后面,坐着一位笔贴式(文书)。看着屋内的摆设,显然是刑讯室。除了刑讯之物外,还有许多胡凤楼既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摆在屋内,一种邪恶的气氛却让人感到浑身发冷。

纪纲盯着面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绝代芳华的美女,心中一阵狂跳。平素见着胡凤楼,给他天胆也不敢平视一眼。现在,这位大清国风华绝代,清丽绝伦,玉肤冰肌的第一美人,长发披散,披枷带锁地跪在自己脚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绑!”纪纲吩咐道。

胖瘦二人给胡凤楼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包括口衔,并脱去了囚服。

虽然是赤身裸体,胡凤楼还是一阵轻松,轻轻的抚着被镣铐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纪纲默运玄功,让自己冷静下来。美人在前,还怕她飞了不成!给胡凤楼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凤楼用粉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轻声答道:“胡凤楼!”

“放肆!”纪纲喝道,同时抬起右足,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纪纲脚下。

胡凤楼立刻娇靥通红,就连慑人心魄的凤目也红了,泪水在凤目中晃动着,樱口内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缕嫣红的血水从胡凤楼线条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胡凤楼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烧,她几乎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是钦犯,要自称“犯妇”!记住了吗?”纪纲冷冷说道。

“是,凤楼……”

“大胆!”。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这次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出奇的平静地跪在纪纲脚下。娇靥未红,目光依旧。

况且纪纲一句“钦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冲动都有可能祸及傅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与屈辱。于是胡凤楼低下螓首,低声应道:“是,犯妇记住了。”

“好,下跪何人?”纪纲阴阳怪气地再次问道。

“犯妇胡凤楼。”凤楼轻声答道。

“你可知罪?”纪纲依旧阴阳怪气地问道。

“犯妇违抗圣旨,协助钦犯逃匿。”凤楼按照被捕前,所接圣旨的意思说道。

“这么说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纪纲语气一变,还颇有几分威严。

“这……”凤楼略一犹豫。

“这什么!你难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侠是钦犯吗?”纪纲语气更加严厉。

“犯妇知道。”凤楼这回不再犹豫。

“即知对方是钦犯,不将钦犯拿下倒也罢了。居然还协助钦犯逃脱追捕,阻碍官家办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么?”纪纲变本加厉,语气越来越不善。

凤楼知道这是给她罗列好的罪名,她认也好,不认也好,这个罪名已是铁定了。她不愿再费口舌:“是,大人。犯妇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党!”纪纲阴险的说道。

胡凤楼心中一紧,顿时如披冰雪。她早该料到,纪纲不会抓了她一家,便就此罢手。必定会借题发挥,罗织罪名,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自己一人反正已经舍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开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妇一人所为,并无其他同党。”

“呵呵!呵呵!”纪纲冷笑不止:“好你个胡凤楼,如此刁蛮。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不知道血滴子的厉害。”说着对胖瘦二人道:“让她先玩玩自己!”

瘦子把浑身赤裸的胡凤楼从地上拖起,把胡凤楼的双腕扭到背后。胖子拿起一根麻绳,先把胡凤楼交叉的双腕在背后牢牢绑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随后把绳子在胡凤楼玉乳上下缠过几道,再把绳子牢牢拴在胡凤楼在背后高高举起的手腕。

又用一根绳子搭在胡凤楼的玉颈上,掠过胡凤楼的肩胛,从腋下回到后背,穿过压在玉颈上绳子,用力拉紧。胡凤楼的香肩被迫向后掠去。胖子就这样拉紧绳子,看着瘦子。

瘦子将一条对折的绳子绕过胡凤楼的纤腰,在身前穿成绳套,收紧。把一个带有铁环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满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细后粗,顶端浑圆。看不出它的用途。

但是胡凤楼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满疙瘩的木棒插进了胡凤楼的玉门。胡凤楼娇躯颤抖,双腿发软。

瘦子把绳子穿过胡凤楼的胯间,胡凤楼背后。胖子接过绳子,将手中的绳子和这条绳子同时用力拉紧,打结。下面的木棒在绳子的拉动下,缓缓没入胡凤楼的玉门。胡凤楼的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胖子一松手,绳子也跟着一松。

前尖后粗的木棒又被胡凤楼的玉门挤出一截。胡凤楼又是一阵剧颤。她被迫后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牵动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门内挤了进去……

胡凤楼明白了:她只能挺着酥胸,直着纤腰,甚至不能低头。不然木棒就会被绳子拉入玉门!

没有多久,胡凤楼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纪纲脚下。

纪纲看着尚自蠕动的胡凤楼,冷冷问道:“犯妇,想起什么没有?”

胡凤楼虚弱地声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妇没有同党!”

纪纲点点头:“行,真了不起!来呀,换个花样。”

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凤楼提了起来,给胡凤楼解开了束缚。胡凤楼还没有想明白二人将把自己怎样,柔软丰满的玉体就被仰面按在一张宽约尺许,长约五尺的刑台上。两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凤楼的右腕和左踝,用绳子紧紧拴在一起;另一个则捉住胡凤楼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样用绳子栓好。熟练的就像胡凤楼拔剑、归剑一样。

赤裸的胡凤楼在刑台上反躬着娇躯,被迫挺起丰满的酥胸,挺起纤细的腰肢;双腿毫无遮挡地分开,螓首倒悬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关节又酸又痛。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凤楼功力尚在,这点折磨当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凤楼内功尽失,所幸她自幼习武,身体各部柔韧尚好,比诸常人,还能勉强忍受。

令胡凤楼最难受的是这个姿势给她心灵的伤害。这个姿势令她难堪,心洁如玉的胡凤楼就这样无依的,极其羞耻的被反绑在刑台上。正在胡凤楼羞辱交错,痛不欲生的时候,胖瘦二人个提了一只小木桶,拿着一把半尺长短的刷子,走到胡凤楼身边,两人用刷子蘸着木桶里的清水,给胡凤楼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就连胡凤楼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尽管两人的动作很粗暴,但是自从进狱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凤楼还是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但随即各个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阵阵酥痒,令凤楼又惊又羞。

纪纲起身,来到旁边,伸出独臂,把手放在胡凤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冰清玉洁的娇躯上,胡凤楼大惊失色,娇躯一阵轻颤。

纪纲得意的笑着,独臂从细腻的脖颈开始慢慢摸着,那滑腻的感觉让纪纲的心尖都在颤抖;胡凤楼无限美好的娇躯就开始了颤抖,娇躯扭动,手足也随之挣动。

纪纲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耸的酥胸上,胡凤楼玉乳柔嫩、坚实;纪纲反复在胡凤楼的酥胸上游走着,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胡凤楼的娇躯羞耻的剧烈颤抖起来。

胡凤楼越是感到屈辱,羞耻,纪纲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门贵妇,如今无助地任凭他纪纲折磨、玩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下四地面对这位傅夫人。纪纲折磨、羞辱胡凤楼的欲望就越强。

所谓让胡凤楼供出同党,本身这就是一个折磨、羞辱胡凤楼的借口。现在是继续使用这个借口的时候了。

“犯妇胡凤楼,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党?”纪纲的手指伸进胡凤楼玉液充盈的玉门。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娇躯不再颤抖。她平缓地答道。

纪纲也感觉到了手下玉体的变化,他阴冷地说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肌,高洁得很呐!”说完单臂一拉,手指用力,整个手指没入胡凤楼玉液盈盈的玉门。胡凤楼无法继续保持平静心情,丰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

纪纲得意的问道:“你可有招?”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气说完了这六个字。

纪纲用力搅动着没入胡凤楼玉门的手指:“有招?”纪纲懒得说那么多了。

“没有!”胡凤楼的回答也简捷。

面对胡凤楼藕棒似的臂膀,修长的玉腿,坟起的酥胸,滑腻的小腹。纪纲也不得不承认:真是国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国色天香不能令纪纲怜惜,玉骨冰肌更让他恨心加剧。

“同党是谁?”他再次喝问。

胡凤楼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后,向胖瘦二人一摆头。二人立刻上前。

“再问一遍:你可有招?”纪纲明知故问。

极度羞耻的胡凤楼没有说话,只是摇摇羞红的娇靥。

“动刑!”纪纲,拔出手指,冷酷地说道。

胖子和瘦子同时拿起一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的银针。胖子手中的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左乳的乳头,瘦子剥开胡凤楼的私处,手中的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唇片。

“嗯——”胡凤楼如被电击,美妙的玉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一声呻吟。

纪纲一手托起胡凤楼倒悬的螓首:“怎么样,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话说?”

胡凤楼大口地喘息着,过了片刻唿吸才平稳下来,深深的乳沟、挺直的琼鼻上已经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静后,轻轻的摇了摇螓首。

纪纲把手放开,任由胡凤楼的螓首倒悬,向胖瘦二人一摆手。

胖子将一根牛毛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右乳的乳头,瘦子则将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凤楼玉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呻吟也比上次长了。丰满的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沟、琼鼻,鬓角、脖颈、胯下也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过了好一阵子,胡凤楼的喘息才稍稍平静,身体也随之停止了颤抖。

纪纲看着还在微喘得胡凤楼,摇摇头:“这是何必呢!再来!”……

第六根银针刺入胡凤楼最娇嫩的地方后,胡凤楼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在一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昏了过去。因为瘦子已经在胡凤楼的阴核上送入两根银针了。

胖子不解地问道:“纪大人,是否让小人使用慑魂大法,为何要如此费力?”

纪纲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属下多嘴。”

纪纲哈哈哈狂笑几声后,得意道:“我就是要让这贱婢吃些苦头,就是想好好折辱她!等我把这几个贱婢玩够了,再让她们一一画押!”

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纪纲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纪纲已经察觉了:“你小子除了会折磨女人,还挺机灵的嘛!”

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纪纲一摆单臂:“罢了,把这贱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样子,伸手拔除银针,伸指点在胡凤楼的人中上。胡凤楼“咦”了一声,醒转过来。

纪纲看着虚弱无助的胡凤楼,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许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你们出去。”

胖瘦二人与笔贴式会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门关好。

纪纲看着香汗淋漓的胡凤楼,如玉的娇躯上,点点晶莹,煞是诱人。他得意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胡凤楼醒来后,蜜洞和玉乳电击般的刺痛、麻痒消失了。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躯体和体内都有了变化。那变化就像和丈夫温存后,身体的变化一般无异。她暗暗吃惊!可惜,侯门贵妇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刚才的经历都会有此反应。

纪纲赤条条地走到刑台边,伸出单臂,扳住胡凤楼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凤楼的大腿几乎一字分开,双胯一阵酸痛。悬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看不到纪纲,所以不知道纪纲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更不知道自己将要被这个奸佞权臣强暴。

纪纲按住胡凤楼,将自己的阳物对准胡凤楼的玉门关,小腹向前一挺。阳物毫不费力地刺入胡凤楼娇美无限的玉体中。

胡凤楼卒不及防地被纪纲强奸了。始终极力保持平静的胡凤楼,终于乱了章法。她大叫一声:“不要——”全无一向的沉稳、平静。她明知会遭受屈辱,也毅然舍身保家。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强暴,仍使这个冰清玉洁的侯门贵妇乱了方寸。

“不要——纪大人,求你!”胡凤楼在纪纲的狂猛耸挺下,慌乱地哀求着。

纪纲怎会理会胡凤楼的哀求,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无助的胡凤楼。

随着纪纲愈来愈盛的疯狂,胡凤楼的哀求声逐渐减少,代之而来的是她娇媚的呻吟,这呻吟令纪纲更加疯狂……

纪纲的疯狂突然停止,他的单臂紧紧抓住胡凤楼的玉腿,下体紧紧贴在胡凤楼的胯间,阳物已经完完全全没入胡凤楼的体内,但是他还在用力压向胡凤楼,仿佛本人也要压入胡凤楼的玉体内……

一股热流喷涌进胡凤楼的玉体,她似是被这热流灼痛了,娇躯剧烈的抖动起来,娇媚、清脆的呻吟接连不断。珍珠般的泪珠也从胡凤楼慑人的凤目中滚落下来……

纪纲满意地离开尚在流泪的胡凤楼,走到胡凤楼螓首边上:“嘿嘿,真是人间极品。”说着,单手揪住胡凤楼的长发,把胡凤楼的螓首拖出刑台,向侧面一提,胡凤楼的娇靥便被迫朝向纪纲那软塌塌,沾满胡凤楼玉液的阳物。

“张嘴!”纪纲一向的作风便是如此。

胡凤楼的娇靥上、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她感到极度耻辱,全身因羞愤而泛起红晕。她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屈辱的恶梦。但是面前的纪纲告诉她:这不是梦。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前这个恶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贵的贞节。现在,这个男人还要继续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来玷污她——要用他的罪恶之源玷污她高贵的樱口。她心中不禁悲鸣:郭怀,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

“张嘴!”纪纲有些不耐烦了。

胡凤楼结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是傅家的弃妇,是朝廷的钦犯。按律她将被废去武功,卖到青楼为妓。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现在不过是纪纲一人在侮辱她,她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即将沦为娼妓的女人,还在乎自己贞节做什么!况且自己已经被纪纲玷污了冰清玉洁的身体。于是,她带着无奈,带着羞耻,带着泪水张开了只有玉贝勒才碰过的樱唇。

纪纲软绵绵的阳物全部放进了胡凤楼的樱口。他是此间老手,不停地指点着胡凤楼。

胡凤楼玉雪聪明,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很快她就从笨拙变成熟练了。纪纲得意之极,在胡凤楼樱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阳物再次充盈起来。充盈后的阳物充斥着胡凤楼吐气如兰的樱口,时刻都会爆发。

胡凤楼当然感到了纪纲阳物变化,她体内的热流还没有散尽,她的体内还留着纪纲罪恶的阳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来了:纪纲充盈的阳物又在蠢蠢欲动,随时都会将玷污留在胡凤楼的嘴中。再大屈辱,胡凤楼也要承受,她只能默默等待玷污的到来。

纪纲的玷污终于来了,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涌进胡凤楼的樱口之中,她默默地吞咽下这莫大的耻辱,在纪纲喝令下,把纪纲的阳物清理干净……

纪纲一想到刚才强暴这位绝世美女的过程,便兴奋异常。他装模作样问道:“犯妇胡凤楼,你可愿意招出助逆同党。”

胡凤楼凤目中屈辱的泪水未干,玉体上耻辱的红晕未褪。她梦呓般的说道:“没有——同党——”

答复是纪纲意料之中的。他不急不徐缓缓说道:“犯妇,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说完,忍不住邪笑起来,眼睛盯在胡凤楼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动:刚才怎么忘了,这贱婢的一双莲足可是完美有“瑕”。

于是纪纲亲自上前,熟练、迅速地将仰面绑在刑台上胡凤楼的手足放开。将胡凤楼翻过来。但是一只独臂无论如何无法将其手足在背后绑在一起。其实胡凤楼功力已失,刚刚被他极度狂暴地强奸后,腰酸腿软,娇怯无力,就是不捆绑也只能任凭纪纲摆布。

纪纲看着独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来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尴尬地走进刑讯室,熟练地将胡凤楼手足反绑,四马倒攒蹄,吊在齐腰高的半空后,急忙退出。

纪纲地看着吊在空中,随着绳子微微转动的玉体,心中得意:“犯妇胡凤楼,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凤楼虚弱地摇摇头。

纪纲开始玩弄胡凤楼的莲足,一个指头接着一个指头,慢慢的把玩着胡凤楼毫无瑕疵的玉足。

纪纲的手刚刚触到胡凤楼的莲足,胡凤楼的玉体就如触电般抖动起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脚如此不堪触动。当然,自己的莲足,这辈子只被人摸过两次。第一次是刚刚入狱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她开始呻吟,体内也开始发热。就是玉贝勒也不曾令她一触即发。她恨胖瘦二人,恨纪纲,更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这就是胡凤楼玉莲上的瑕疵,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全身性欲的 放大文字 缩小文字 这文很赞(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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