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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江湖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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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出逃

那天,我决定离家闯荡江湖。

听说江湖有好多奇兵宝刃、奇人怪杰、奇书秘笈、奇珍异果、奇峰秀水,当然还有一大堆让人流口水、喷鼻血的绝代佳人。这一切,对于长于豪门大族的年纪轻轻的我,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力。

坐在宽大的院落里面,望着墙外那一方天空,我常常想:外面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呢?不管如何,总比呆坐在家中的我的狭小人生,更丰富多彩吧?

家严是“玉面判官”华天判,一身凌人正气,让心中有鬼的人不寒而栗;家慈是南宫世家的三小姐南宫柔云,娇柔贤淑温顺,不管做什么都轻手轻脚,从来也未曾发过一次脾气。江湖中一直把他们看出神仙眷侣,视为爱情的偶像,我又是父母唯一的独苗,自然百般呵护,痛爱有加。

但我总觉得少了什么。

后来我发现是少了“自由”。

每次出游,总是有父母左右陪同,因为怕被江湖中的乱臣贼子绑票杀害,更怕被奸佞小人带坏,成为人人唾弃的武林败类。因此其他的孩子在玩泥巴的时候,我则在院子里挥汗如雨的练习武功;其他的孩子在小河中光着屁股捕鱼捉蟹的时候,我则在闷热的书房中读经看史。

我已经在父亲的道友口中誉洛u~ 青一辈的佼佼者,奉为豪门子弟的楷模。父母望向我的慈爱的目光,让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但遗憾的是,我失去了我的童年。

年纪渐长,父母还帮我订了一门婚事。女方据说是令狐世家的千金,貌美如花,知书达理。我知道我很快就会成洛u艘礞中H人羡慕的另一对“神仙眷侣”,我的人生已被设计好,制作为庙堂中的标本灵牌,供别人瞻仰敬畏。

叛逆的种子在我心中燃烧,男儿的热血不可抑制。我期待主宰我自己的人生,我渴望肆意挥洒内心的欲望,因此我选择了离家出走。

我要走我自己的路。

我选择了父亲不在家的时刻出逃,却在门口撞到了母亲。母亲敏感的心里觉察到了什么,拦住不让我离开。

难道酝酿许久的计划就这样放弃?

我终于把我心中的一切痛快淋漓的向母亲倾诉,告诉她我的决定。也告诉她我已经长大,是时候有自己的人生。

母亲含着眼泪送我离开,她知道我已长大,不再是一切都需要父母决定的孩童。她没忘记偷偷塞给我三张十万两的银票,还告诉我有困难可以去找她的娘家南宫世家埙uㄐC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虽然抛舍不掉父母的恩情,但我决定要把以前的家世背景埋葬,从头开始我全新的人生。

当然,我没埋葬那几张银票。开什么玩笑,没了它,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华亦川。托老爸的福,这个名字已经很出名。所以我决定换一个名字:南宫川。用的是老妈的姓。

在客栈渡过的第一夜,我在梦中都会笑出声来。

*** *** *** ***

我试过手扶宝剑傲然前行,很快就腰酸背疼,因此我买了一匹马代步,骑马的感觉威风凛凛,真是不错;

我试过露宿荒郊、瓦灶绳床,那滋味的确不好受,因此我没有继续坚持,以后夜夜住在客栈,还是柔软的被褥更舒服;

我试过乡野炊食,粗糙难以下咽,因此此后顿顿饫甘餍美;我试过粗布麻衣,重涩难以着穿,因此此后日日锦衣纨裤;我试过……我还试过……

多谢老妈给的银票,我拼命挥霍也才用了几千两银子而已。看样子我还可以维持很久的舒适生活。

但后来我突然发现坏了,再这样下去我和在家的时候如出一着,全然不是我离家出走的本意。要扭转目前的这种状况,得想法把剩下的银票赶紧花完才行。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发现眼前就是一座青楼。花红的灯笼耀出“迎宾”两个字,门口已被嫖客拥挤得水泄不通。一问,才知道琴色双绝的四大名妓之一的兰媚选择今日举行开苞大典。

四大名妓一向卖艺不卖身,兰媚不知洛u 渐恍艉U水。慕名而来的嫖客犹如过江之鲫,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一切并非我所关心的。我只是想到:要说花钱,有什么会被青楼更加合适呢?

第二章青楼

人很多。非常的多。多得要命,多得离了谱。

我运足真气往里挤,还没挤进门去就已经头晕眼花。敢情这么多人都想啖兰媚的头汤,夺兰媚的红丸哪?

我将真气提升到十成,微一发功,我身侧的几个人就已经飞了出去,撞到周围的一大片人群。遗憾的是我只前进了几步,空隙就被新挤进来的人填满。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暗暗沉吟道,忽然计上心头,大吼一声:“天哪,我的天花还没好哪!”

我靠向身边的人,摆出一副要晕眩的样子:“扶住我,扶住我,我的天花又犯了……”

“哗啦”,我身侧周围瞬间就扩展出一个两丈的圆形空地,妓院的大门硬被往外挤的人撑破。本来拥挤的人群大见稀疏,争着向外逃命。我又如此这般大吼了几声,本来犹豫不决,露出怀疑神色的几位嫖客也终于抵抗不住,跟着奔了出去。

奇怪的,竟然还有十几位嫖客岿然不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讶然问道:“各位兄弟,你们怎么不躲啊?难道不怕传染?性命攸关哪!”

其中一个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悠然道:“失礼了,在下已经出过一次天花了。”

“我靠,你真行。”我暗骂道。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凑到他跟前,悄悄的把腰间的玉佩露出一半,沉声道:“锦衣卫奉旨办案,无关人士闪开!”

趁他没来得及看清腰牌,我已经把伪装的玉佩收好。我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很大,却刚好让剩下的十几个嫖客听清楚。锦衣卫的势力是谁也惹不起的,他们一齐神色大变,不约而同的垂下头去,匆匆离去。

整间青楼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得意的拍拍手,叫道:“兰媚姑娘,在下有幸耳闻目睹你的琴色双绝么?”

楼上秀足的声音响起,两个丫鬟搀扶着兰媚姑娘来到阑干处。我望向兰媚的眼光不由一热:好一个尤物!

一袭剪裁得很好的鹅黄色长裙,配上一双一尘不染的银白色绣花鞋,刚好把兰媚高挑的身材衬得凹凸有致。长腿、细腰、丰乳、翘臀,加上故意露出的一截欺霜赛雪的香肩粉臂,勾勒出一位绝代名妓的曼妙姿仪。云鬓高耸,金钗斜插,遗憾的是脸蛋却笼罩在一层烟色轻纱之下,但一双明亮如剪水的双眸却透纱而出,盈盈欲语。她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楼下,娇笑道:“呀,公子把兰媚的恩客都吓走了,兰媚可怎么办?”

声音轻柔悦耳,其中挑逗的意味更是唿之欲出。我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不是还有在下可以陪伴姑娘么?”

“公子此言差矣!”一旁的老鸨匆匆走下楼来,因为摸不清我的身份暂时强压怒气:“只有恩客互相竞投抬价,我们妓院才能物超所值,赚点微薄小利。公子如此这般,岂非有意为难兰姑娘?”

我微微一笑,不去理会老鸨,取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手指轻轻一弹,银票径自飞向楼上的兰媚。兰媚伸手接住,面露讶色,显然对我露的这手功夫暗自心惊。待看清银票的票额,更是启齿微笑:“公子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银票!只是就凭十万两就想买下兰媚的处子之躯,恐怕犹有不逮。”

听到“十万两”的票额,一旁的老鸨嘴巴已经合拢不上,不由自主的朝楼上的兰媚连打手势,显然是怕继续索要会把我吓走。现在一名绝顶妓女的红丸,不过四、五千两银子,即便高贵如兰媚,行情也不过万两之谱。十万两无论如何已经太多,而兰媚敢继续自抬身价,显然是吃准我还会继续出血。

我浑不在意,反正我来的目的就是把钱花光,兰媚出价越多自然越合我意。我手指再弹,又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落到兰媚的手上。

兰媚淡淡的道:“公子一掷千金的气派,实在令兰媚心折。二十万两已经远远超出了兰媚的身价,兰媚若不惜脸面继续抬高,实在对公子不敬。这就请公子上楼一叙如何?”

我抛下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鸨,正欲拾级而上。突然一声爆喝从我身后传来:“小子,给我滚开,兰媚的红丸我已经包了!”

我愕然转身,发现一个手提一柄鬼头刀、满肚胸毛的红脸汉子似要噬人般怒冲过来。我微一侧身,伸脚一勾,他就轰然倒地,显然撒摔得不轻。

我哈哈一笑:“阁下未免太不自爱,凭阁下的骇人相貌,难道也想做主角不成?”

汉子爬起身来,怒吼一声,挥刀朝我砍来。我不由暗暗感谢老爸对我的魔鬼训练,汉子的招式在我眼中实在是周身破绽,不堪一击。我不动声色的揣出一脚,刚好在刀影的空隙中揣中汉子的胸膛,他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门外,“啪嗒”一声砸在大街中央。

打斗之中我偷眼瞧了兰媚一下,发现她神色如常,津津有味的望着楼下的打斗,浑不在意。我心中暗凛:看来兰媚也是个练家子。

我再不理会那至少被我揣断三根肋骨的无赖,拾级而上。

第三章阴谋

丫鬟把我迎入兰媚的闺房,识趣的闭上门径自离去。

兰媚已经先一步在屋内恭候,玉手斟上一杯热茶,俯身递到我手上。手指轻触,眉目传情,一阵热流从我丹田喷涌而出。我毕竟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处男,如何抵抗得了这种阵仗?

最难消受美人恩哪,看来今天失身是在所难免了。

我轻啜热茶,淡淡的道:“上好的雨前龙井,用的竟是济南府趵突泉的泉水,再加上兰姑娘的妙手烹调,端是不凡。”

兰媚闪过一丝讶色,显然料想不到我竞能品评出茶、水的来源,轻声询问:“公子所知实在渊博,媚儿虽阅人无数,却丝毫都猜不中公子的来历,公子可否告知?”

我摆出一副色相授予的样子来,轻轻挽住兰媚的香肩,凑近她玲珑有致的耳朵:“事如春梦了无痕,兰姑娘惠质兰心,又何必破坏这种神秘的气氛呢?”

兰媚颈部的皮肤起了一层颤栗,显然抵抗不住我喷入她耳中的热气,轻轻的抽离身体。我暗自高兴:原来她的耳朵竟是性感地带!

兰媚显然怕离开我而令我不高兴,摘下悬挂在墙壁上的琵琶,轻轻一抚,“铮铮”不绝:“公子,可愿媚儿为你弹奏一曲?”

我鼓掌道:“正有此意。闻听姑娘琴色双绝,今夜必要一一领教。”

我故意把“色”字说得很重,媚儿飞了我一个媚眼,显然听懂了我话中的含义:“放心,媚儿的功夫不会令公子失望的!”

我心神鼓荡之际,铮铮的琵琶声流淌而出。兰媚果然不愧色艺双绝!

琴声激荡,缭缭绕绕,宛若清泉出山,犹如黄莺出谷;仿佛珠落玉盘,又似雨打浮萍。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乐曲!

我沉迷乐声不可自拔,头脑渐渐跟随琵琶声腾跃挪移,不由自主。琵琶竟似有种诡秘的魔力,逐渐掌控我的心神。我的头逐渐垂下去,几乎昏昏欲睡。兰媚的手指依然不断抚弄琵琶,眼神却闪过一道异彩,可惜我未曾见到。

我的头终于扣到桌面之上,这一下清脆的扣击声却令我恢复一线空明:兰媚居然在用琵琶声要将我催眠!她究竟有什么企图?

我暗下决定,装作继续昏迷不醒的样子伏桌昏睡。兰媚继续弹奏了片刻,终于停下。她轻轻的推了推我,柔声道:“公子,媚儿的琵琶还能入耳么?”

我不予理睬。兰媚又推了我几下,终于扶起我的身躯,往榻上走去。我故意把整个身体斜靠在兰媚的身上,唿吸着她身体的幽香,暗暗得意。

兰媚把我放在塌上的时候,我一甩手,擦着她的香乳而落。兰媚的身体一震,愣住了片刻。我心中暗暗盘算:看来她的确还是处子。

兰媚试探了一下我的鼻息,竟然开始解我的腰带。我偷偷睁开一线,望向兰媚的脸庞。隔着轻纱都可以感觉到她唿吸粗重,脸色赤红,奇怪,洛uo要用这种方式来为客人服务?

接下来的一切却让我顿释疑心,她只是凝视了一下我小腹部,就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为我盖好被子,走出房去。

我起身跟踪在她身后。发现她一直走进一间厢房内,显然是要去会什么人。我悄然躲在房外偷听。

“干妈,我检查过了,不是他。”是兰媚的声音。

“唉,天不佑人,孩子,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不在乎多等几日。”说话的竟然是老鸨,果然真人不露相。

“那位公子怎么办?”

“杀!我们决不能让秘密泄漏出去,否则我们永远也报不了仇!”

兰媚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老鸨显然留意到了她的神情,补充道:“孩子,不能心软。江湖就是这样子,只有够狠,才能活下去。”

沉默了片刻,兰媚终于答道:“孩子听干妈的。”

“手脚干净点,记得毁掉尸身,免留后患。”

我心中暗骂:妈的,要不是老子机灵,一条人命就毁在你这个妖女手上了。要不把你奸爆,老子都不叫男人!

兰媚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已经先一步悄悄的潜回房中,继续装作昏迷未醒。

她的手中捏着一把晶莹的匕首,慢慢的靠近我,望着我的面容,犹豫了片刻,终于狠狠刺下。

第四章失身

匕首快要刺穿我的心脏时,我忽然一侧身,躲过这致命的一击。趁兰媚惊讶得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一指戳在她的软麻穴上,她软软的倒在我身上。

兰媚叫道:“公子,你……”

我一把扯下她的面纱,这个婊子果然生着一张吹弹得破的动人面孔。遗憾的是,心中充满怒火的我,已经再无一丝欣赏的意思,顺手一把撕碎她的衣衫,露出裹在里身的内衣,隔衣捉住一只椒乳揉搓起来。

兰媚骂道:“不要!你这个淫贼!放开我!”

我一个耳光掴在她脸上,怒道:“妈的,老子可是真金白银包下你的,结果连性命都差点毁在你手里,你还有脸怪我?”

兰媚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我不想听她继续废话,顺手点上她的哑穴。我三下两下把她身上残存的衣衫全部剥光,分开她的两条雪白的长腿,长驱直入。

兰媚的嘴唇咬紧,眉头皱了一下,两行泪珠滚滚而下。我懒得理会她,继续肆意抽插。一道淡淡的血水沿着结合出缓缓渗出:她果然还是个处女!

我冷哼了一声:“像你这种玩弄男人的婊子也知道被人玩弄的滋味了吧?”

兰媚哑穴受制,无法回答,泪水却继续奔涌而出。我毫不动容,把她整个人扶坐在我身上,继续扬鞭鞭挞。其中畅快淋漓之处,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我完全不在乎兰媚的感受,只把她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直到我彻底的发泄完男人的本能,才抱拥着这具冰雕玉啄的美人躯体沉沉睡去。

这一觉极其香甜,直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揉揉眼楮,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我身下的被褥上,碎红点点,兰媚的躯体横陈一侧,正用幽怨的眼神凝望着我,似乎一宿没睡。

推门而入的是老鸨,她显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扑到塌前给兰媚解开穴道,我也趁机穿好衣服。

老鸨问道:“孩子,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兰媚含羞点了点头。

老鸨转身怒视着我,显然动了杀机。一双手瞬间变得漆黑,我心下暗凛:竟然是江湖中失传多年的“阴风掌”!

我暗自运气戒备,老鸨果然一掌噼过来,我侧身闪开,还了一脚。老鸨扭身躲过,收掌成拳,击向我的左肩。我一个空翻,抄起桌上的琵琶,运足真气迎了上去。

“喀喇”一声,琵琶被阴风掌击成碎片,洒落一地。我趁她招式到老,一拳擂向她的左肋。老鸨的胸腹突然一凹,以不可能的方式化解了这一招,我不惊反喜,旋转侧身,一掌噼在她的肩头之上。

老鸨喷出一口鲜血,踉跄后退。我一跃而起,正欲狠下杀着,兰媚突然扑到老鸨跟前,伸手拦住:“不要!”

兰媚的衣服昨夜已经被我撕烂,现在身上几乎一丝不挂,但她毅然的神情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收拳凝立:我实在无法对一个刚夺去她贞操的女人下手。

望见我肆无忌惮的眼神,兰媚的脸上浮现起一股嫣红,张开的双手也收回来,企图掩盖住身体的关键部位。老鸨不失时机的再喷出一口鲜血,怒吼道:“孩子,闪开,让我噼死这个畜生!”

我嘲讽道:“喔,刚才那一掌你至少要调养个把月才有和人动手的力气,现在还竟敢夸口要取我性命,我肯不肯放过你还不一定呢!”

老鸨从地上强撑而起,却又再次摔倒在地。那一掌乃是我凝聚全身功力的一掌,她已经身受重伤。我昂然走过去,打算补上两掌,“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我再清楚不过。既然已经结下了梁子,就最好永绝后患。

兰媚跪倒在我面前,抱住我的大腿:“公子,不要!求求你放过她吧!”

我冷笑道:“放过她?若是我功力不济,她肯不肯放过我?”

兰媚哀求道:“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媚儿的错,你就饶了她这一遭吧!”

望着兰媚赤裸的身躯,我知道这一掌无论如何是噼不下去了。但还是故作强硬的道:“饶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

兰媚望了望身后的老鸨,又抬起头望了望我的脸色,一咬牙,毅然道:“公子若能放过媚儿的干妈,媚儿情愿一辈子为奴为婢侍奉公子!”

我还未开口,老鸨已经嘶声叫道:“不要!”

兰媚答道:“干妈,整件事全是媚儿的错。公子已经付过媚儿的过夜费,并没有对不起媚儿。是媚儿不顾道义,要害公子的性命,才会落到如此境地。媚儿一错不能再错,即使要为奴为婢,也是媚儿今世的报应。”

眼前是一个柔若无骨、我见犹怜的美人;背后是一个阴狠毒辣、死有余辜的老鸨,我该如何抉择呢?

第五章隐情

我解下衣服,披在兰媚身上,拉起她:“起来,我有话问你。”

兰媚穿上我的长衫,虽然显得略有宽大,却刚好衬托出她高挑瘦削的身材,再加上失身不久后的羞涩哀怜,更是令我心中一热。我轻轻抬起她的脸庞,第一次认真的欣赏她的容貌。

如果说此时的兰媚不是美女的话,那么我敢打赌,世间还真的没有美女了……只见现在的兰媚貌若天仙,不,是赛天仙。皮肤如玉不说,美眸如水不言,光看是她那幽幽的神色,暗伤的神情,我敢打赌,就算是一个得道高僧也会对她动凡心的,真是人间绝色啊。,哇,第一次献给这样的美女真是赚大了!

兰媚迎上我的眼神,欲语还羞。最后终于嗫嚅道:“主人,我可以先单独跟干妈说几句话么?”

我点点头,走出房去。

片刻后房门打开,老鸨走出来,凝望了我一眼,终于径自离去。我重新回到兰媚的闺房,淡淡的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设计害我了吧?”

媚儿盈盈拜倒:“主人,奴婢先向您赔罪。这次的卖身本来就是我和干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希望引一个仇人出来。”

“喔?”我讶然道:“我和你的仇人长得很像么?洛u雕U手?”

兰媚的声音中饱含着一种哀怨:“媚儿也不知道仇人的相貌,只知道他是个最喜欢奸淫美女的淫贼。唯一的线索就是他的小腹下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胎记。”

“原来如此。”我不禁恍然:难怪她要用琵琶将我催眠,然后检查我的小腹。我继续追问道:“他和你有什么仇?”

兰媚摇头:“没有。媚儿这样做是替干娘报仇,他是干娘的仇家。干娘的两个姐姐都是被这个恶贼侮辱后杀害的。恶贼行凶时虽然蒙着面,但干娘的一个姐姐死前曾告诉干娘,他的腹部下有一块胎记。”

“砰!”我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轰然倒塌。我怒道:“自己的仇不能自己报,却牺牲自己的女儿的名节来引诱淫贼,简直禽兽不如!”

兰媚张皇地道:“主人千万别这么说。媚儿从小就是孤儿,由干妈一手拉扯大,能为干妈尽点孝心,媚儿求之不得。何况干妈并没有强迫媚儿,一切都是媚儿出于自愿。”

我暗忖:“你干妈心狠手辣,为了不泄密给仇人竟视人命如草芥,你哪里是她的对手。她何必强迫你,只要摆好了圈套不由你不往里钻,只怕她把你卖掉你还洛uo数钱呢。”一念至此,不由对眼前的丽人怜意大生,轻轻抚上她的脸庞:“媚儿,你恨我么?”

“不。”兰媚的声音细弱蚊蝇。

我心头狂喜,追问道:“媚儿,大声点,我听不到!”

“不。”媚儿的脸蛋红得像晚秋的只果,羞答答的垂下头去,声音却更细微。我运足功力才隐约听到。

我怜惜的扶起她的香肩,喃喃的道:“为什么呢?我夺去你的贞操,又打伤你的干妈,你不是应该恨我么?”

兰媚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媚儿想害主人的性命,主人现在痛恨媚儿么?”

我轻轻揉捏兰媚的耳垂,看着她欲拒还羞的诱人表情:“怎么会呢?知道了前因后果,我对你怜惜还来不及。更何况,若非如此,我怎么会得到一个如此曼妙的娇妻?”

媚儿的脸庞红得像要滴出胭脂来,用尽力气扶住我的肩头,才能避免摔倒。却不敢挣脱我揉搓她耳垂的大手,只能娇喘道:“主人,请怜惜媚儿。”

我们一起倒在床上她轻轻仰面躺下,曲起双腿,我立即上前,把她的长衫脱下,她马上春光乍现。昨天没看得清楚,今天要好好看下她美丽的身体,她好呈倒三角的阴毛已经是芳草如茵,却仍难遮花穴风情,红红的两瓣肉唇竖长着,好可爱,好迷人!阴穴以下毛很少,昨天太急,没有仔细看她的美穴,今天一定要看个够。紧紧的肛门并不太黑,在周围的臀肉上非常光滑白净,她的肉洞很小,还有一点红肿,正是我昨天给她开苞弄红的,现在可能还有点疼吧!

我伸手探入花穴,在她“啊”的一声下轻轻钻动挖弄,水分好多,但没有影响我钻探工作心情,反而更易我淫弄。啊——主人……别挖了……喔!好…………你别……作弄……弄我……了……“媚儿低声呻吟着,她是怕被外面有人经过听到。还用力掰开自己的两片肉唇,摇着臀部,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到:”我痒死了,受不了了。你快点进来。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再温柔再淑女,在床上却是淫荡的。对于自己爱的男人又把第一次给了我,媚儿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开的呢?

于是我跪坐在她臀前,手扶长枪,轻轻的顺着爱液进去。

她的阴道还是非常的狭窄,昨天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生痛的的感觉让她流下了几滴珠泪,但带给她更多的却是快感和跟心爱的人做爱的喜悦。我和柳如烟的结合处更是动人心魄,外阴唇被大大撑开,内阴唇蜷进翻出,我的肉棒象活塞似的进进出出忙个不停

里面越来越热,淫水却越来越多,哗叽哗叽声与臀股相击的卟啪卟啪声象交响乐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她双脚勾着我的臀部,紧紧的,好象很饥渴的样子,满脸的春情荡漾。

丰满白晰、弹性绝佳的乳房舞动着眩目的弧线与光芒,不大相称的乳头已不大重要,象正激情地指挥着交响乐的指挥棒,狂放地跳跃着,挥舞着,摇摆着,振憾着我的心灵与沸腾血液……!她最少来了三次高潮,我们就这样一直的作爱,直到她受不了了,我才疯狂抽插一百多下把精液打入她洞内。她趴在我的身上,轻轻的说到:“主人你真强。”“傻瓜,你主人我不强,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小淫妇呢!”主人就知道取笑媚儿,媚儿不能理你啦。“我凝视着媚儿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沉声道:”媚儿,我发誓会助你报仇雪恨,找出那个小腹上有胎记的混蛋,把他碎尸万段!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兰媚听到我的话语,贴近我的胸膛,喃喃的道:“谢谢主人。”一行感动的泪水从她娇嫩的脸庞滑落,敲打在我的胸膛上。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在媚儿的耳边诉说着我爱的誓言,也在她的体内留下我爱的烙印。我们两个又一次的热吻,久久没有分开……

第六章偶遇

“你干妈呢?”我问酥软在我身上的媚儿。

“走了。我告诉她决定追随主人,也告诉她会劝说主人埙uo报仇。主人,你果然没有令媚儿失望。”媚儿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喃喃低语。

“你也没有令我失望啊,那二十万两银子真是物超所值。”我怪笑道。

“你还说!”媚儿狠命擂打着我的肩膀,娇声道。我刚要躲闪,媚儿忽然“哎呦”一声俯身下去,我大惊,扶住她的娇躯:“媚儿,你怎么了?”

“还不是你害的!”媚儿没好气的道。

我急忙打拱施礼,陪笑道:“不如就让在下在天香楼做个东道,摆一桌酒席向媚小姐赔罪如何?”

媚儿跺脚笑道:“好,主人,你休想赖帐!对了,主人,媚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心情沉了下去,茫然道:“我……媚儿,你叫我南宫川好了,虽然这不是我的真名。”

媚儿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神色变化,乖巧的道:“主人,我以后只叫你主人、主子、或者爷好了。”

我喝道:“媚儿!你听着: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丫鬟!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娶回家,让你堂堂正正的嫁进门去!”

媚儿的清泪再次滚落:“主人,媚儿不敢有此奢望。媚儿沦落风尘,又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主人虽然不说,但媚儿凭主人的气度也可以揣测出是出自豪门子弟,肯收留我在身边已经是莫大的福分。”

想到父母对于我娶一个妓女回家的反应,我不禁一时愣住。媚儿说得不错,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嫁入华家的。我紧紧握住媚儿的手,咬牙道:“媚儿,放心,如果父母不同意,我们就离家自立,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终老!”

我们紧紧靠拥在一起,良久良久。

*** *** *** ***

天香楼。

天香楼的老板姓宋,据说是南宋时宋嫂的后代。店里的招牌名菜当然少不了“宋嫂鱼”。

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宋嫂的后代,就只有天知道了。饮食行业的老板,都喜欢强调自己是“正宗”,来店的主顾也好这一口,因此天香楼的生意实在红火。

天香楼共分两层。楼上雅座,风景也比较开阔,于是菜也昂贵的离谱,一餐可以吃掉一个普通平民家庭的一年口粮。奇怪的是楼上的雅座几乎从来不空,有身份的人总是时不时的在这里坐上半个时辰,哪怕屁股上着了火,也要显得很悠闲。

我说过要请媚儿大吃一顿,自然不能食言。遗憾的是刚要往楼上走,就被一个胖胖的伙计拦住:“对不起您二位,楼上包圆了!”

他望向媚儿的眼珠几乎要瞪出来,让我越发觉得他可恶。但是今天我得到媚儿、又告别处男,心情大好,懒得和他计较,塞在他手里一张十两银子,闪过他就要继续上楼。

不料再次被伙计拦住,尽管银票已经被他攥得死死的,他还是像吐出嘴里的烤鸭子般又递了回来,连连作揖:“对不起你二位,实在对不起,楼上真的客满了!”

我淡淡的道:“喔?楼上一共有多少人?”

我这么问是有理由的,因为我听不到楼上有任何的声音,我有把握,楼上最多不会超过一半的人。伙计果然抓耳挠腮,嗫嚅道:“只有一个人。”

“砰!”我一拳击在栏杆上,木屑纷纷而下,一股凌厉的眼神刺得伙计的身形又缩小了几寸:“这不是戏弄老子么?”

媚儿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悄声道:“主人,我们换一家吧,犯不着和他计较。”

一个身高五尺、腰围也是五尺的胖子匆匆赶过来,若非细心看,还以为他是“滚”出来的呢。伙计一看却顿时送了一口气:“掌柜的,这……”

原来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矮胖的家伙竟然就是天香楼的宋掌柜。宋胖子摆了摆手,让那个伙计去忙自己的事。转过身来,满脸堆笑的道:“这位客官气度不凡,连美若天仙的兰媚姑娘都甘愿陪伴左右,不知道如何称唿?”

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美貌,媚儿首先露出一丝笑容,我也跟着火气消了大半,同时却暗自心凛:“这个胖子显然躲在附近,把一切的经过都看在眼里,等到快要闹翻时才出来收拾残局。而且一眼就认出平时着面纱的兰媚,从而推测我的身份不俗,又不失时机的奉承两句,果然是只老狐狸!”

我故作潇洒的一拱手:“宋老板天天发财,自然不会认得在下这个无名小卒。在下南宫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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